就如同楚霄之前說過的那樣,隻有真正經曆過死亡才會體驗到那種感覺。
上次死的太快,所以沒有感覺到,而這次……
他可就親身經曆了。
迷糊中他感覺自己口渴的要命,可是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嘴在哪,嗓子就像幹枯的荷葉杆一碰就要碎,脖子以下完全沒有了知覺。
“水……我想喝水?”
呻吟的叫喊了幾聲掙紮著想要起來,可身子壓根就不聽使喚,蠕動身子歪向一邊差點從床上掉下去,一隻手突然接住了他。
睜不開眼睛,隻能朦朧中看到麵前好像站著個女人,她走過來扶起自己把腦袋靠在她肩膀上,遞來一杯水。
看不清那女的長什樣,隻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芬芳。
……
“你想吃什,我回去給你做!”
時間仿佛又撥回到了幾個星期以前,隻不過這次的人物進行了角色互換,躺在床上的是楚霄,而照顧他的則是晴子。
“我什都不想吃……”
看著外麵已經明媚的清晨,他的內心毫無波瀾。
已經在這躺一個多星期了,因為那天晚上一次性喝了太多的酒,導致胃出血、差點演變成胃穿孔,直到現在他還沒有緩過勁來。
而一時衝動的砸酒瓶子行為,也讓他造就了輕微的腦震蕩,現在他坐在病床上頭上纏著紗帶,腦袋不知道在想什。
“……算了,我還是給你帶過來吧。”
晴子想說什,但最後抬起的手還是放下了,一個人默默的轉身離開,楚霄沒有去在意,而是閉上眼睛又縮回到了被子。
他曾幻想過各種未來,卻不曾想到有一天會以這樣的方式死去,現在……
他也迷茫了。
“這可是我花了五個小時燉的蹄花湯,你快嚐嚐。”
晴子的態度和之前完全沒法比,如果說以前她對楚霄的話可以說是冷得像塊冰,那現在她就是冬天屋暖人的炭火。
讓人暖徹心扉。
“我什時候能出院?”
沒有看她,還是繼續望著窗外,隻不過這一次他的口氣是那的堅決。
“醫生不是說了嗎,還要在觀察一段時間,等情況穩定了才能……”
“我不想在這繼續待下去了。”
楚霄轉過頭直視著她,即便是這久了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一絲血色。
“我知道了,我明天會跟醫生說的。來……先把湯喝了。”
晴子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哄小孩似的端著碗給他喂湯。
“有點燙,你喝慢一點。”
吹了幾下把勺子遞到楚霄嘴邊,可是等了半天都沒動靜,一抬頭就看見他正盯著自己。
“怎……怎了?我臉上有什東西嗎?”
晴子好奇的在臉上摸了一下,楚霄依舊望著那個地方沒有改變。
“手怎回事?”
“什?”
“手怎了?”
驚擾到了洞中的小兔,晴子猛地把手收了回去藏在身後,可是卻忘記了還有一隻手正在端著碗呢。
“你自己喝吧。”
把碗放在桌子上就要出去,卻被身後傳來的一聲所打斷。
“我想喝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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