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臉,你真不是人。”小蘭跺跺腳有些惱怒的說道。
廣豐眼睛一怒,手中的劍刷的指向小蘭,冷漠的說道:“說說你的理由。”
“你先把劍挪開,可別誤傷了我。”小蘭伸手碰了碰劍身,有些害怕的說道。
廣豐冷漠著收了劍,小蘭大大的呼了一口氣。
“我的理由很簡單,咱們做下人的,何苦為難下人。”小蘭認真的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廣豐雙手交疊環抱,抱著劍,冷冷嘲諷了一聲。
“你笑什,我說的不對嗎?”小蘭不滿的問道。
廣豐嫌棄的看了一眼小蘭,便看向前方,根本不搭理小蘭。
“如果你發現你喜歡了多年的女子嫁人了,嫁的這個人卻不是你,你會有
什樣的感受呢?”柳如茵聽了慕景的話淺淺一笑,露出了小小的、圓圓的酒窩。
“你是想說,你這失戀館,是讓這些有情傷的人舒緩情緒的地方?”慕景輕輕拍了拍柳如茵的腿,問道。
“看來夫君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現在有人受了情傷,不過是來個一醉方休,以後就不同了,他還多了一個選擇,到失戀館把一些話寫下來,再寫下日期。”
“一來,他們可以傾訴出來,不至於那傷心。”
“二來,他們寫下來的話還會擺出來展覽,很多陌生人都可以看到,算是一種真正有交流的傾訴,館的每一張紙都編了號,他們日後也可以再過來看,算是一個不錯的回憶。”
“三來,還可以吸引一批對這些別人寫下來的話充滿好奇心的客人。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分兩批收銀,一批人是隻進來看的,收一次銀子。另一批人不僅進來,而且要寫,除進門時收一筆銀子外,額外再收一筆銀子。”柳如茵坐在慕景肩膀上,穿著淡粉色的鬆花緞子,笑容淺淺,酒窩深深陷下,像一個降落凡間的精靈,靈動,飄逸,自然。
慕景認真的聽著,就算看不到柳如茵的表情,他也仿佛看到了她神采飛揚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唇。
“還有哪位客官有什問題嗎?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錢掌櫃解釋完失戀館的功能,繼續問著。
“我覺得不太對啊,這失戀館,說的這好,但我覺得像那個什詞說的來著。”一個胡子拉碴的江湖客說道。
“什詞?”旁邊的賣菜大媽搭話。
“空手套白狼。”一個小孩子搖頭晃腦的說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詞。”胡子拉碴的江湖客一拍腦瓜說道。
“去去,小孩子走遠點,什空手套白狼,這叫智慧,我倒覺得,這個掌櫃會做生意。”一個京城有名的紈子弟插話道。
“夫人,聽到沒,小孩子都知道你是空手套白狼。”慕景又拍了拍柳如茵的腿,揶揄的說道。
“這可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買賣。”柳如茵淡淡一笑,露出了一點精明。
“沒什好看的了,下來吧。”慕景蹲下來,說道。
“不下來,你說讓我上就上,說讓我下就下,我多沒麵子。”柳如茵存心想報一吻之仇,不樂意道。
“真不下來?”慕景淡淡說道。
“本少夫人今天就賴在夫君肩膀上了,啊,上方的空氣真好。”柳如茵呼吸了一口,眉眼帶笑。
“好,那本少爺就讓我的夫人好好體驗一回上方的空氣,坐好了。”慕景足尖一點,跳到馬上,再一借力,飛到了屋頂上。
柳如茵嚇得抓緊慕景的衣領,大聲斥道:“慕景,你瘋了。”
慕景邪魅一笑,飛快的在屋頂上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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