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將那份真心埋在心底不敢輕易吐露,如今卻有了名正言順的真當理由。
他想對沈七月負責,卻遭到了她的強烈拒絕。
她堅信兩人之間是清白的,就算那天他們的確是赤身相纏。
想起那些過往,顧寒心中有些淤堵得慌。
“你還是覺得那晚我們兩人沒有做嗎”顧寒看著沈七月,認真問道。
盡管這個問題兩人當年就討論後,爭論過,可顧寒依舊不死心。
就算他喝酒喝得斷片,但自己身體經曆過什,他一個正常成年男人完全記得清楚。
“我們不是十七八歲未經人事的少年,做沒做過,身體的反應是最好的證據。”沈七月記不清自己這話到底說過多少次了。
“我記得很清楚,那晚我要了你兩次,一次在沙發上,一次在床上”顧寒斬釘截鐵說道。
沈七月蹙了蹙眉“我說過,那個女人不可能是我。”
她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的點點紅斑,然後繼續說道“這才是做過的痕跡,你還要我說多直接”
當年那晚,沈七月身上沒有一絲淩亂的痕跡,甚至連半點黏糊感都沒有,所以這才是她堅信兩人清白的基礎。
盡管那件屋布滿了糜爛氣息,顧寒的後背上也有道道指甲刮痕。
可那一切,都不是沈七月所為。
“不管那個女人是誰,我覺得她是你就是你,我不會改變我的判斷。”顧寒堅信自己的判斷。
他看著沈七月的臉色透著無奈,自己也清楚這不是討論過往舊事的好時機。
“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陵園。”顧寒頓了頓,平緩了語調輕聲開口。
他說完便轉身離開,還將房門鑰匙放在了鞋櫃上。
沈七月重重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發呆。
她不能接受顧寒的半分情愫,這點她百分百可以肯定。
但眼下,願意對身處困境的她伸出援助之手的,也隻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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