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隱隱傳到蕭老夫人耳中,蕭老夫人臉色十分難看。
好好的壽宴,就這被蕭玉璿給毀了!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過那樣的話。”蕭玉璿連忙出言否認。
沈清漓搖了搖頭:“蕭姐,你敢做為什不敢承認。當時有好幾位姐都在,雖然你是定北侯府的姐,她們怕你,不敢,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即便是你否認了,也不能代表你沒過。”
在場的幾位姐紛紛低下頭去,雖然什也沒,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回事了。
魏英華臉色陰沉,走到蕭玉璿身邊,道:“璿兒,這是真的?你故意羞辱沈姑娘?”
“英華哥哥,我沒有。”蕭玉璿哭著道。
“是沈清漓她誣陷我的,是她誣陷我的,英華哥哥,你相信我,我是你表妹啊,你相信我……”蕭玉璿拉著魏英華的衣角哭著喊著。
魏英華沉聲道:“她誣陷你?她為什誣陷你?她和你素未相識,她有什理由誣陷你?”
這位安國侯府的世子不傻,好端端的,為什蕭玉璿要找沈清漓的麻煩,而且還是在蕭老夫人的壽宴上?
沈清漓麵色平靜,她用不著做任何解釋。蕭玉璿大概是以為她背後沒有勢力,可是隨便欺負,所以才這有恃無恐吧。
然而蕭玉璿不知道,她的背後有個楚流風。沈清漓的目光落在太妃身上,忍不住紅了連,如今還再添了一個太妃娘娘。
“英華哥哥,我……”蕭玉璿哪找得出來什理由,都是她打翻了醋壇子,故意折騰沈清漓的,可是她不能啊,了那她就真的顏麵掃地了。
“鄭姐,你,你為什會羞辱沈姑娘?”魏英華見蕭玉璿隻是哭,半不出來一個字,轉而將目光投向鄭雨。
要蕭玉璿和沈清漓好歹還見過一次麵,而鄭雨從前從未見過沈清漓,兩人之間一點交集都沒有,這何來的仇怨。
蕭玉璿和鄭雨是手帕交,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魏英華心中尋思,鄭雨會羞辱沈清漓,多半還是和蕭玉璿有關係。
“我……”鄭雨看了看蕭玉璿,欲言又止。
太妃冷聲道:“不必多言了,身為世家貴女,欺負弱,敢做卻不敢認,跟別提道歉了,實在是有辱門楣!”
蕭玉璿與鄭雨,一個是皇後娘家定北侯府的女兒,一個是太後娘家鄭國公府的女兒,有辱門楣,豈不是著兩個人根本就是蕭家和鄭家的敗類嗎?
“璿兒,道歉!”蕭老夫人沉聲怒吼道。
鄭國公夫人也不停地用眼神示意鄭雨道歉。
然而蕭玉璿死咬著就是不,眼含著淚,滿腹的委屈。鄭雨低著頭不話,蕭玉璿都沒話,她也不話。
啪!
隻聽得一聲清脆的聲音,蕭老夫人直接一巴掌扇過去,蕭玉璿嘴角都磕出血了,眾人都紛紛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看著蕭老夫人年紀一大把了,這下手還挺重。
“母親,璿兒她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她吧。”定北侯夫人心疼女兒,連忙站出來求道。
“蕭老夫人。”楚流風發話了,“蕭老夫人,你還沒聽懂母妃的意思嘛?母妃不願同這些輩計較,但是蕭姐和鄭姐存心消遣沈姐,如今真相揭露,連句道歉也不出,敢做不敢認,敢做不敢擔。”
“璿兒,想沈姐道歉!”蕭老夫人憋了一肚子的火,好好的壽宴弄的烏七八糟的,眼下還要她厚著臉皮為她話。
蕭玉璿眼淚汪汪地看著蕭老夫人,“我沒錯……”
她沒有做錯,她隻是喜歡英華哥哥而已,她隻是想給沈清漓一個教訓,叫她以後遠離英華哥哥,讓英華哥哥從此忘了沈清漓,她又沒有殺人放火,她沒有做錯。
沒錯,在蕭玉璿眼中,她沒有將沈清漓怎樣,是沈清漓自己犯賤,她沒錯!
“來人,將她們拖下去,杖責二十,以示懲戒!”楚流風冷聲吩咐道。
杖責二十,對於蕭玉璿和鄭雨兩個嬌滴滴的千金大姐來,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命,兩人紛紛變了臉色。
“不,王爺,您不能這對雨兒,王爺……”鄭雨臉色慘白,哭著喊著。
蕭老夫人眉頭皺的緊緊的:“王爺,今日是老身的壽宴,不宜見血。”
她雖然品級沒有晉王母子高,但是她到底是定北侯府的老封君,又是皇後娘娘的母親,在她的壽宴上杖責她的孫女兒,晉王也未免做的太過了。
楚流風淡淡地道:“蕭老夫人以為,冒犯太妃是什罪過,當以何罪論處?”
“冒犯太妃,就是對皇室不敬,輕則杖責四十,重則人頭落地,本王看在蕭老夫人的份上,隻罰她們杖責二十,蕭老夫人你還嫌重了?”
楚流風陰沉著一張臉,冷聲道:“太妃在庵堂為皇室祈福十年,如今剛回京城,就收到這一份大禮,還敢對太妃動手,好大的膽子!是欺負我晉王府無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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