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起來與其他村落無異,幾戶人家,幾盞明燈。可在王上看來,這充滿了像是蛆蟲在臭水溝蠕動,而傳出來的令人作嘔的腐臭氣味。
惡心至極。
“停車。”王上冷聲說道。
汽車的前後燈全被王上給錘爆了,一路上,完全是靠王上挾持的這名毒販的記憶力和月亮的微光在行駛。
此刻,車子一熄火,便沒了發動機的聲音,完全融入在了黑暗當中。
“噗嗤”
王上毫不猶豫的拔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在一路上膽戰心驚的匪徒的脖頸,隨即鑽進了黑色的灌木叢中。
“老大,三兒他們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會不會出了什事?”
王上摸到一處土坯房,窗戶傳來幾個男人的說話聲。
“嗨,能出什事,難不成他還敢報警?他要是報警了,那也無所謂,把他那幾個小兄弟一殺,哼,據我所知,這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反正橫豎都一樣,我遲早要殺了那個王上,mad,害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帶了兩天,真是晦氣!”
“哼,這還不願意?趁現在好好養養你的腎,免得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哈哈哈哈哈……”
昏黃的燈光下,幾個人竟一時間沒有注意到,一個雙手滴著鮮血的男人正站在窗口,臉上的表情不悲不喜,像是個索命閻王。
“你們剛剛說,今天被抓的四個沒死?”王上光明正大的開門走進了房間。
房間的五個人大驚失色,被王上的扮相嚇了一跳,連忙到腰間摸槍。
但是王上哪肯給他們機會,一步壓上前去,兩手分別持著一柄匕首,瞬間斬斷了兩個反應快點的匪徒的右手。
“不要輕舉妄動,也盡量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否則下一次砍的,就是你們的喉嚨。”王上厲聲威脅道。
幾人嚇到亡魂皆冒,兩個受傷的人更是涕泗橫流,豆大的汗珠一個勁兒的往下滴。
看著忙碌著為同伴止血的兩人,王上目光瞟向了剩下一個看起來幹幹瘦瘦的男子。
“你,回答我的問題。”王上說道。
“是,是是。”幹瘦男子一個激靈,連忙彎腰道:“那幾個人被我們關在後麵的豬圈,沒傷著,最多就是老大過去踢了幾腳。”
“踢了幾腳?”王上麵色一冷,因為燈泡而擁有著暖色調的房間忽然變得寒冷至極。
“噗嗤。”
王上的身形飛動,四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癱倒在地,皆是被王上的匕首給抹了脖子,鮮血噴湧。
王上作為一個剛剛18歲的男性,應有的人性已經在開槍殺掉最開始的兩個人時消失殆盡。
幹瘦男子被嚇的渾身顫抖,一時半會兒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甚至連求饒都忘記了。
他見過殺人的,也親手殺過人,但是從來沒有看到過像王上這樣殺人不眨眼,表現的像是踩死一隻螞蟻那樣的毫不在意、幹脆利落。
“在這等我。”王上冰冷的目光再次轉移到幹瘦男子身上,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
幹瘦男子竟被嚇得癱倒在地。隻能連連點頭。
王上閃身出去,竟然沒有收拾掉被他殺掉的四人手的槍械。連幹瘦男子腰間別的手槍也沒有收走。
這一點,顯然他也發現了。看著王上出去之後,被單獨留在房間的幹瘦男子有些猶豫,右手哆哆嗦嗦的摸向了腰間別著的手槍。
“哢噠。”
冰冷的槍管貼在了幹瘦男子的後腦勺上。
幹瘦男立馬停下了手的小動作,轉而舉起了雙手。
王上的微微喘著粗氣,但不是很明顯,聲音依舊平靜。
“帶我去你說的地方!”
“是是是。”幹瘦男子哆嗦的說著,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向屋外領去。
剛一出門,幹瘦男子就聞道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走在前麵的他暗中窺視了幾眼,這村的明哨暗哨好像都被他殺了個幹淨。
“我的天啊!”幹瘦男子最後一道心理防線都幾近崩潰。隻能安慰自己,是因為自己過於害怕忘記了時間,所以才覺得王上殺掉他們實在太過輕鬆短暫。
在幹瘦男子的帶領下,兩人走到了一處沏著高牆的類似於豬圈的建築物麵前。
王上上前一看,建築物,除了幾處散落的繩子,還有一些血跡,再無他物。
“人呢?”王上怒吼,把手槍死死抵在了幹瘦男子的腦門上。
“我……我不知道啊!”幹瘦男子舉起雙手,慌忙說道。
“!”
槍聲打斷了幹瘦男子的求饒。
……
“快!”
幾名持槍的特警聽著槍聲趕去。
“發現一輛可疑的黑色汽車,車上所有燈泡都被損壞,駕駛室死亡一人,血還沒凝,疑似毒販。”
“發現一部損壞的手機,疑似沙鷹所用。”
“很好!”梁山富有中氣的渾厚男聲響起:“這幫毒販的窩點不遠了,直接給我繳了他們!”
梁山直接發下了格殺令。
王上已經走遠了。
那兩把從梁山那邊搞來的槍被王上留在車上了,畢竟是警械,王上可不能搞丟了。
村子的槍王上沒收拾,一會兒自然有人來收拾的……比如說梁山。
梁山:“……MMP”
大約五分鍾後,一支十個人的特警小隊找到了這個村子。
“報告指揮部,這是18號,發現目標位置,重複,發現目標位置。”
“隊長,等等,有些不對勁。”一名特警戰士阻止了幾人的前進。
“怎了。”隊長做了個原地警戒的動作,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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