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總導演喊了一聲“哢”,我與白水的日本之行也舊告一段落,我倆相視一笑,如釋重負。
以為是沐浴乳的廣告會在浴室拍拍就好,沒有想到居然是意識流的創意,偏偏在海外取景。
“晚上慶功宴,大家打起精神!”助理督促地喊著。
又是應酬,我有社交恐懼症。白水換了自己的衣服,卸好妝走湊到我這一邊,:“聽廣告回在市級電視台播放,你跟我可算是熒幕情侶嘍。”
我抬起眼皮,回複,“名人,你好!”
“這好的機會,沈洛居然不珍惜。”白水清了清嗓子。
“他……”我回憶著上一次見他還是看他剛打完比賽,隊友前簇後擁的,連眼神對視都沒有。
“晚上刺身宴精神一點。”白水拍了拍我前額的劉海。我卻不爭氣地打了響亮的噴嚏,緊緊衣領,朝酒店走去。
投資方講話,導演講話,某某人講話,一頓飯吃得此起彼伏。我吸了吸鼻子,瞄了一眼同樣略顯窘迫的白水。大口吞了杯清酒,準備出去透透氣。
刺身店外麵空氣冷得出奇,下雪不會冷,凍人的是化雪。我坐在室外榻榻米上,雙手來回揉搓著。
“給你。”身後傳來男生的聲音。
“什?”回頭隻見白水舉著一盒藥。
“治感冒的,景城帶過來的。”白水暗眼神暗示我收下。
“謝謝!”一絲感動。
“還記不記的高二暑假開學?那時我才知道你跟顧靖南分開了。”白水似乎沒有想離開的意思,在我旁邊坐下。
“我不記得他了。”聲音到連我自己都有些模糊。
“怎可能忘記,他那出眾。當時我就想過,你會拒絕我。但是我不後悔出來。”
“白水,我……”一下子我竟不知到如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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