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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決鬥的高手,法河知道自己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第一輪抱著戲弄的心情,準備逗逗對麵的年輕人,沒有湊效。
封陌除了出場鋒芒畢露之外,其它時間就如同一個精密的儀器一樣,死死盯著自己。
法河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那怕呼吸的節奏變化,對方都能做出反應。
這就有些逆天了。
既然如此,就以境界碾壓得了。
第二輪影子剛到血點,法河突然在原地失去了蹤影。
圍觀眾人齊聲驚呼。
封陌也瞳孔一縮,失去了法河的影子,第一時間打出了龜甲香。
天上的日光似乎強烈了一些,法河的禪爐突然從麵顯現出來。三個禪爐不斷旋轉,噴射出幾發敬神香,香彈如同融入日光之中,向封陌灑來。
法河也顯出來身形,被光芒鍍上了一層金色,如同一個古佛坐在雲頭之上。
眾人抬頭看去,彷佛被強光刺傷眼睛,忍不住的流淚。
“真有皈依我佛的煌煌氣象”,孟嚐君讚歎道。
對比起來,站在原地的封陌,就如同一個渺小的懺悔者。
日光淩厲,鋪麵而來。封陌索性閉眼,隻來得及補了兩發龜甲香。這次的被動完全怪自己,沒有預想到法河節奏變化如此之快。
如同金色的激光碰到淡綠色的護罩,兩種顏色的香在碰觸之後互相沾染消耗。
很快第一層、第二層龜甲都被穿透,封陌如同置身佛國,滿耳都是誦經聲。
最後的龜甲香隻能護住要害。
法河的敬神香擊中封陌的雙腿,使他跪了下來,如同枷鎖,動不得分毫。
眼看法河隻要再補一輪香彈,封陌就難幸免,影子正好越過了血點。
法河重新回到了原地,“好見識竟然能想到以月桂對日冕。”
封陌仍然站不起來。
法河瞬間又變得不正經,“施主不用跪了,貧僧沒什可以施舍給你的。”
封陌打了一發紫述香,才得以脫出束縛。
本來要用在關鍵時刻提升實力的buff香也提前露了底。
“施主家底不少嘛。”
法河沒有放手進攻,也是因為認定封陌多有奇香,特別是殺小鬼的香,如長虹白練,讓法河頗為忌憚。
封陌卻毫無情緒波動,繼續用一個最佳的迎敵姿勢對著法河。
第三輪。
法河的火蜥香對上了封陌的振靈香,封陌渾身的衣服都被四處亂竄的火蜥型煙氣燒毀,顯得頗為狼狽。
此時甲衣早已除去,身上破破爛爛,倒像是乞丐。
法河中了一發延遲生效的振靈香,毫無傷害。本不以為意,正要聚攏火蜥,圍殺封陌,突然渾身電閃,麻痹當場。
封陌又一次逃過殺劫。
左勢趁著間隙的休息空擋,回了一檔樹屋。
看到昂首坐在那微笑的高七四。不由的心頭火起。一巴掌拍了過去。
“讓你笑”
高七四捂著臉,“怎啦不讓我笑,我不笑不就行了。”
左勢又一巴掌拍過去,“讓你不笑”
高七四應激之下,怒氣衝衝地站起來,見左勢瞪著自己,“到底笑還是不笑,給個準話”
”讓你問“,這一巴掌把高七四直接掀翻在地。
“不是所有香彈都被控製了嗎”
左勢黑著臉又出了樹屋,準備接下來這輪要用上爆彈了。雖然封陌看起來很狼狽,但難保他沒有什手段能撐滿六輪。
第四輪。
三輪過後,法河的火氣也上來了。
下麵的一群雜毛觀眾不停的大放厥詞。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表演賽打的你儂我儂的,沒點血氣”;
“西湖第一香客,水分可真大啊,從來沒有聽說別的絕頂香客,決鬥要超過三輪的。”
我法河,何時淪落到讓別人有指指點點的機會了
我法河,何時被人在決鬥場上打到喪失行動力過哪怕隻是短暫的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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