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後,祁牧深再度問道“伯父,宋一念呢?您把她送到哪去了?”
“祁牧深,我女兒跟你沒有關係了,不管她去了哪。”宋雄在心底冷笑,送到哪去,要不是你,她也不會昏迷到現在還不醒。
“一定是你逼她出國的,對不對?”
“送客!”
宋雄沒有過多解釋,而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老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祁先生。”
許瑩拉著祁牧深,“我都跟你說了,宋一念出國了,你還不信。我們走吧,再待下去也等不到念念的。”
祁牧深甩開許瑩手,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祁牧深!”許瑩大喊,她追了出來。
彼時,天色已黑,祁牧深一路狂奔,耳畔卻全都是宋一念的聲音,她說的話,她的笑聲,那樣的調皮,那樣的好聽。
直到跑得累了,倦了,再也跑不動了,祁牧深才跪倒在地,嘴隻突出三個字,“宋一念。”
宋一念的出國,對祁牧深的打擊很大,他把自己鎖在房間一天一夜,而這一天一夜,與他相伴的就是煙酒了。
祁牧深的煙癮就是這個時候染上的,他想了很多,他也明白了很多。
哪怕他再自暴自棄,一蹶不振,宋一念也不會看到的。
在祁牧深昏迷的這三個月,他的教授,也就是呂文博幫忙打理了公司的業務,好在沒太散亂。
清醒過來的祁牧深,投身於工作,用工作麻痹自己,不願再去想宋一念,那樣他會很頹廢,沒有工作的心思。
在這過程中,祁牧深經曆了失敗,以及虧損,他也懷疑過自己。
不過,祁牧深運氣也好,有才華有遠慮,謀劃也從長遠利益來看,運籌帷幄,終於在一場金融危機中,抓住了機會,順流而上。
s集團在眾行業中脫穎而出,祁牧深在商場上站穩了腳跟,隨後在他的帶領下,公司日益壯大,他也成了明城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一時間名聲大噪。
相比於祁牧深的風光,從昏迷中醒過來的宋一念,由於失明,又遭遇了謀殺,她被困在公寓,整個時間隻有黑暗。
然而,命運的這般安排並沒有讓他們錯過,最終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
緣分是爭取來的,但也是要看運氣的。
命有時終須有,命無時莫強求,不過是這個道理罷了。
祁牧深出車禍蘇醒後的第二年,也是樂丹和陸瑜結婚的日子。
樂丹懷孕那會,原本打算年底要結婚的,後來肚子大起來了,樂丹說什都要當這世上最美的新娘,大著肚子穿婚紗太醜了。
人生結婚才一次,結果還是大腹便便的,誰樂意。
別人樂不樂意,樂丹不管,反正她不樂意,不高興。
樂丹不高興,陸瑜自然是要哄的,為他生了個兒子,滿口答應,婚禮由她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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