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應如冰?”
“……”
“話說‘人怕鬼三分’,捉鬼人也是人,怎你不怕我還瞪我?”
“……”
“說話啊?”
不死有些不耐煩起來。
衛衣女性的表情從與他對視那一刻起就沒有變過,也一言不發,片刻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掌心向天。
幾乎是同個瞬間,不死笑容立即收斂,一個後撤步飄出了好幾米遠,然後抬頭見女子仍然站在原地,也不見什攻擊。
“你怎了?覺得老子太帥了決定放過我?”
不死臉上有點掛不住。
女子哼了一聲,雙手攏到後頸,將兜帽戴上,低頭繼續向前走去。
“喂?假的吧?”不死愣了愣,好像在水的魚一樣擺擺腿飄到女子身邊,“你還是不是捉鬼人?難道你隻是一個路過的啞巴?”
女子慢慢走著,輕聲開口,嗓音清脆卻冷冽,語氣像是自言自語“確實,人怕鬼三分。”
“搞毛啊!!”不死不信邪圍繞女子公轉了三圈半,“你這氣場這足,結果是個慫批??”
“……”見女子沒有回應,不死靈機一動,整個人像信任後仰一樣倒下去,在後腦勺離街麵隻有兩厘米的距離無視重力堪堪停住,“你再不說話,我就要~看你裙底了哦~”
“我沒穿裙子。”女子冷冷道,步伐不停,“而且現在沒空修理你。”
“切,沒勁,那死鬼不是說你見鬼就殺,無情鐵血的嗎?”
不死鯉魚打挺又飄在她的身後一起前進,語調豐富,“應如冰小姐?以天下太平為己任的捉鬼人大小姐?”
那女子隻當他不存在,就算不死百般挑釁也不再回應;不死樂得有個聽自己垃圾話還不生氣的活靶子,一路跟著她往前走。
——
也不知過了多久,女子步伐微頓,隱約有震動的聲音從懷中傳了出來。
她從連帽衛衣的衣兜掏出了手機,滑動接聽來電,聲音冷漠
“喂。”
不死連忙湊過去聽,電話那頭傳來了略顯失真的聲音珠光寶器被四名闖入者奪走。
女子極其冷靜“尋妖器呢?”
電話那頭有些顫抖還在,我已加派人手。
“保持警惕,我執完外勤就到。”
啪嘰一聲,女子幹脆利落地掛了電話,往耳後的不死瞥了一眼,“你還要跟我多久?”
“什是珠光寶器?”不死用問題回答了問題。
“不關你的事。我說,”女子收回眼神又繼續自顧自地前進,邊走邊道,“你不是鬼吧?”
“我確實不是鬼。”聽到了和被自己轟死的破眼鬼完全不一樣的說法,不死明顯來了興趣,搓了搓手笑了起來,“姑娘好眼力啊。”
女子根本不拿正臉看他“你是不是見過一個係著圍巾的家夥?”
“沒有,這大的太陽誰係圍巾啊?”不死想也不想,“誰係誰傻[嗶——]。”
“你真沒見過?”女子哼了一聲,“那肯定你是人,難道不是那家夥跟你說的?”
“我要見著這種傻[嗶——]那肯定有印象啊,真沒見過,真真的。”
不死的語氣十分誠懇,且欠揍。
下一秒,他的視線中,毫無預兆地,
出現了自己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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