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嚼了嚼,蹙眉道,“醋放太多了。”
但他還是將這勺南南舔過的文昌雞全部吃完,然後將那盤子文昌雞推到一邊,指著燉排骨道,“那試試排骨?”
“好!”
“恩~排骨也好好吃喔!”
“好吃多吃點。”
一頓飯下來,南南吃飽喝足,精神可算是飽滿了。
霍景席將後來沒再碰過的文昌雞丟給外麵的人,“你們買來的,解決掉,不許浪費。”
苦了外頭一眾也不喜歡吃醋的保鏢們。
回到病房的霍景席摟過南南的腰,將她整個身子貼過來,男人埋在她頸間,溫熱的氣息吞吐道,“你吃飽了,是不是該我了?”
……
公良墨連續一個星期沒有去公司,公司幾乎都炸了。
特助急得不行,抱著累得越來越高的文件來找他,可連錦衣閣的門都進不了,更別說見到公良墨。
公司那幫狗兒子都快掀翻了天了。
特助知道練歌羽擅自離開的事情讓墨爺很憤怒,可他也沒想到墨爺會憤怒到這個地步,公司都直接不管了。
在這下去,可是會出大事的。
特助再次跑來錦衣閣,可大門緊閉,他還是進不去。
他又不敢不管不顧的敲門,隻能在門外不停匯報公司現在的情況,字句都在透漏情況有多危險。
可他說的口都幹了,守了兩個小時也不見房門被打開。
他無奈的靠在牆上,撓著後腦勺不知道接下到底該怎辦。
上司罷工,他也跟著無所事事了,這兩天他不斷在公司和錦衣閣兩頭跑,可他能把消息帶到,卻做不了主。
他能做的也就隻有這多了。
他最後在房門外蹲了下來,他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隻能守在錦衣閣門外等著公良墨出來。
他等了很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究竟等了多久,隻知看見突然被打開的房門,看見從屋子走出來的公良墨時,特助蹭一下站起身,“墨爺!”
公良墨淡淡掃了他一眼,“進來。”
特助愣了一下,不過短短一個星期沒見,為什他感覺眼前的墨爺,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越來越……冷漠了。
眼見公良墨轉身進了屋,特助連忙回神跟上去。
特助跟著公良墨走上二樓。
男人進了書房,特助跟進去的時候下意識掃了臥室一眼,臥室房門緊閉,什也看不到。
特助收回目光,走進書房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
書房換了一張書桌,還有花瓶椅子什的全都不見了。
特助不由愣了一下。
公良墨沒有給他繼續奇怪的時間,他坐在書桌前,忽然叫了下他的名字,“季廷。”
季特助連忙應聲,“墨爺。”
“你跟了我幾年了。”
“六年了墨爺。”
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
“公司的情況都摸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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