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有些不明白,“為什?”
“牽扯的因素太多,第一,就算肯定了那具屍體不是小歌兒的,可錄音證明小歌兒是真的被公良嬌折磨過,所以我們依然無法肯定小歌兒是不是還活著,如果讓秦宿知道那具屍體不是小歌兒的,可小歌兒又真的死了,那他最後會連屍體是在他身邊的最後一道希望都被毀滅。”
聞言,南南心頓時沉了下去,是啊,就算屍體不是練歌羽的,也無法肯定她是否還活著。
是她考慮欠妥了。
霍景席執起她的手落下一吻,“第二,就算確定了小歌兒還活著,小歌兒暫時也是不能回到秦宿身邊的。”
“秦宿現在一心想為小歌兒報仇,而公良老爺子那不喜歡小歌兒,如果小歌兒這個時候回到秦宿身邊,秦宿為了保護小歌兒隻能徹底和公良家鬧翻,但如果是這樣,不僅小歌兒要遭受暗殺,秦宿也會遭受暗殺。如此,對兩個人來說都極其不利,何況小歌兒就算沒死現在也受了極其嚴重的傷,需要靜養。”
聽完,南南整個人徹底冷靜了下來,不由慶幸自己剛剛沒有那衝動。
秦宿暫時不知道沒關係,反正隻要秦宿愛著練歌羽,而練歌羽真的沒死,養好了傷回來,又解決了公良家這個大麻煩的話倆人不是更皆大歡喜?
所以果然是急不得。
南南微微垂下眼瞼,但很快的,她又發現了一個問題,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剛剛去摘頭發的行為有點傻,她明明可以自己查看她的臉是否戴了麵具呀,如果屍體不是練歌羽本人的話。
“可那具屍體如果不是練歌羽的話,那屍體上的人皮麵具,遲早會被秦宿發現的吧?”要是讓秦宿知道了,練歌羽沒死的事就瞞不住了呀。
霍景席揉了揉她的頭道,“你以為我為什讓你去查看她身上的傷?”
南南頓時驚愕。
“就算再過十年,秦宿也絕對不會發現那張臉的異樣。那是一種特殊手段,除非用特殊的方法將臉上的麵具卸下來,否則誰也發現不了那張臉的異樣。”
而這種手段,是十暗門的特殊製作手法,就跟當麵練歌羽偽裝成柳英一樣。
聞言,南南突然有些膽寒,“那豈不是誰都可以冒充,如果有一天有個女人覬覦你然後把我殺了冒充成我活在你身邊……”
南南越想越覺得可怕,霍景席抬手直接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疼得她嘶了聲,“你幹嘛?!”
“胡思亂想些什?我連你是霍真還是南南都分得一清二楚要是有人冒充你我能不知道?”
一聽這話,南南頓時傻了,完了就開始傻笑,說的也是啊。
霍景席沒好氣瞪了她一眼,“而且,以後,我會加倍,加倍,保護好你的。”
南南心一甜,摟住男人的脖子吧唧親了一口,“謝謝老公。”
某位爺表示很受用,“再叫一遍。”
“老公~”
霍景席扣著南南的後腦勺用力覆上她的唇,耳鬢廝磨,輾轉纏綿,良久才彼此鬆開。
倆人皆是氣喘籲籲。
南南伏在男人懷,心微微鼾甜,隻是這甜沒有持續很久,在驟然想起秦宿在那具假的練歌羽屍體前的樣子時,她的心就隱隱一疼。
南南埋在霍景席頸間,“秦宿他,好可憐啊。”
霍景席歎了一息,很輕,但南南還是聽見了。
“當初的你,也是這樣的嗎?”南南聲線喑啞,顯然這個問題在她心盤旋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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