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洛城,其他人的目光此刻也都集中在瑾茗的身上。
瑾茗抬起頭,看著洛城,:“是的。”
“那一開始你為什要隱瞞?”
“因為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我不想暴露我的身份。”
“身份?你是什身份?”瑤池在一邊忍不住插嘴。
“我是淩絕的弟子,此次得知二皇子被追殺出宮,自然就是來保護二皇子的。”
“你的武功,比我和隨奇都要好得多吧?”洛城盯著瑾茗的目光專注起來,但是不免也透著一絲寒意。
瑾茗則是一臉平靜:“不錯。所以在關鍵的時刻,我可以保護你。”
“原來我們初次見麵,你是故意製造機會,其實是為了接近我?”
“事實上,我也是做到了。”
“可是既然是保護我,為什當時不。”
“主人要我不表露自己的身份,她這做一定是有她的目的,我也不便多問。”
“主人?你的主人是誰?”
“主人就是淩絕。是她派我來保護你。”
“所以以前所有的一切,你也不過是在演戲而已?”
瑾茗的目光,轉向洛城正在流血的傷口,:“這件事,我以後會向你解釋的,但當務之急是要包紮你的傷口。”
著,瑾茗撕下一條衣料,包住洛城的傷口,暫時延緩血流的速度。
樊雲桀此刻已經掀開了倒在地上的殺手的麵具,麵具下的人已是唇色黑紫,臉色蒼白了。
“你的暗器劇毒驚人。”樊雲桀感歎著。
瑾茗的目光,依舊冷漠著:“不足以一擊斃命的,不足以稱之為暗器。”
“果然是淩絕的弟子,我又學到了一招。”樊雲桀笑著望向瑾茗。
隨奇用手搜索殺手的衣物,最後搖了搖頭:“看來都是抱著決一死戰的信念來的,都沒有帶一點有線索有價值的東西。”
洛城皺了皺眉頭:“是誰對我有那深的怨恨?以至於如此迫切地想取走我的性命?”
“看來,我們要先找一家客棧。”樊雲桀立刻提醒他們。
包紮好傷口,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想不到你居然會武功,而且還這好,難怪每次有事,你都是一副處世不驚的樣子。”瑤池感歎著,“如果我有你這樣的武功就好了。”
瑾茗淡淡一笑。
瑤池想起了什,立刻求證:“還有還有,你是保護洛城的,幸好那官兵來問話,我沒有出洛城的下落,否則你會殺了我的,對不對?”
“瑤池姑娘,”瑾茗的語氣凝重,“我難得有你這個朋友,不管我會不會武功,我希望我們的關係還是和之前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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