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閻王說也要去,誌遠一邊起身一邊道:“又不是去看漂亮娘們,臭哄哄的,你去幹啥啊?你給我在這老實呆著!”
李閻王不幹:“別說臭了,哪怕是火海刀山,哥兒在哪我在哪!這兒山高林密的,不定有啥野獸,我得盯著,不然不放心!”
誌遠聽了,瞟了李閻王一眼。
個王八犢子,竟然敢不聽話!
這山路人來人往的,有個屁野獸啊?!不就是想聽老子的壁腳嗎?欺負老子這會子裝著肚子疼內急,得趕緊去“方便”,不好在外人麵前和你計較是吧?行,等回了長春,看老子怎收拾你,木頭墩子有得你頂!
可這會子,還真作不得色,誌遠隻能無奈的說聲:“隨你!”,然後裝作肚子疼,捂著肚子,佝僂著身子,就往路邊的林子鑽。
李閻王趕緊上前攙扶誌遠行走,並適時對黑子下令:“你在前麵開路!”
李閻王料定那王誌軍在附近必定留了路標,他和“籮筐”極有可能就藏在眼前的林中深處,不然誌遠不會在這兒停下裝肚子疼,王誌軍設的路標他並不能辨識,但他相信,與王誌軍一直有聯係黑子,肯定能辨識。
果然,那黑子,回他一個意會並帶讚揚的眼神,一聲:“好勒!”,就跑前為二人開路。
意會到王誌軍和“籮筐”可能就藏在眼前的,還有林有,人在路邊,悄悄起個手勢,大魚等人,很快就分散開,為誌遠警戒放哨。
怕明燁疑心,林有還笑著為誌遠打掩護:“我們當家的,臉皮薄,光怕人看見,必然哪兒隱蔽往哪兒鑽,隻怕要等一小會,葉少爺,咱去那邊坐著等吧……”
林中深處,伴在誌遠身邊的李閻王,首先看見的,是女人裝扮卻目如鷹隼、雙眼充滿警惕的王誌軍。
王誌軍從隱身處走出來,看著誌遠,伸手向一個地方一指,表示徐常青就在一塊大石頭的後麵。
誌遠向王誌軍微一點頭,轉頭嚴厲的剜了李閻王一眼:“你和黑子,就在這警戒!”,然後對王誌軍一擺下巴,帶著王誌軍就向那塊大石頭走去。
誌遠模樣嚴肅,李閻王便不敢造次,不敢再涎皮賴臉的跟著誌遠,他再持寵,也不敢在誌遠臉黑的時候還去挑戰誌遠的權威,那小祖宗,真講起規矩來,那是六親不認!特別這還是機密事,在這上頭,規矩最大。
李閻王一副乖乖的聽話的模樣,和黑子打個手勢,兩人立馬就悄無聲的拉開距離,分別找地方隱蔽,為誌遠站崗。
表麵上聽話,可心,終究還是難熄那去聽壁腳的心,貓了一會,就探頭,和黑子打手勢:你在這盯著,我四處去看看……
在這盯
著是警戒,巡視周圍也是必要的警戒,說起來,不算壞規矩,縱然被那小祖宗發現,也說得過去……
誌遠終於和徐常青碰了麵。
兩人握了握手,誌遠從口袋摸出個手表,在徐常青麵前一晃:“十五分鍾!”
手表首飾一類的東西,誌遠很少佩戴,因這類東西貴重稀罕,引人目光,很容易成為標識物。
十五分鍾,這是此次見麵的控時,要交換的情報再多,也不宜超過十五分鍾!
徐常青深一點頭,表示明白。第一句話,就帶著深深的歉意和懊悔:“兄弟,那兩卡車的軍棉衣,我沒能弄到手,白瞎了你的一番好意和許多心血,我是真的愧得慌,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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