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前麵出現一個個建築群落和點點燈火的時候,不約而同地都爆發出了歡呼聲,太難得了,真是太難得了,三個一天沒見到煙火氣的人,終於見到了真人,那能不激動嗎?
段長青先是開到了村長那,將陳嬌安撫在醫務站,然後又跟村長書記說明了來意,對方答應他向自己所處的部隊發送電報,等明天就有車來接他們回去了。
隨後村長還設宴寬款待了他們,這民風淳樸,家家都在為馬上到來的新年做準備,晚上還有篝火晚會,這是他們村子每年的習俗,在臨近下一年的這幾天喝酒,唱歌,跳舞,寓意除去過去一年的黴運,災難,嶄新地迎接新的一年。
陳嬌腳傷不能來,但是她一聽有篝火晚會就非常地想來湊熱鬧,在她死纏爛打的強烈攻勢下,段長青總算是答應了。
晚上,段長青寸步不離的守在陳嬌旁邊,他們三個人在村幹部這叢篝火,三人坐在一起,品嚐著這的美食。
一天都沒怎吃東西,當然都很餓了,幾下便將碗的麵掃蕩幹淨,等待著新的佳肴端上來。
因為段長青畢竟也算是部隊的排長,所以來給他敬酒的人不在少數,他一個人喝不了,陳頌就幫忙喝了,到最後,兩個人都有些許醉意。
菜吃的差不多了,就該看節目了。
段長青已經吐了一回了,回來還是有些東倒西歪地說道:“不行了,我喝不動了。”
“又沒人跟你敬酒,你在那說啥呢。”陳頌紅著眼睛說道。
段長青坐下,醉醺醺地說道:“我樂意!不行?”
“還真就不行!”
段長青看著他,說道:“我發現你小子今天是跟我杠上了啊!不就……是開車睡著了嗎,你看現在,不也安全了嗎?哪有那嚴重,一看你就是沒怎經曆過風浪的小毛孩,稍微一點危險就把你嚇壞了!”
陳頌垂下眼簾,隨即將頭埋在臂彎,過了陣子,竟是微微顫抖起來。
陳嬌作為唯一一個清醒的人,一下就看出來他是在哭,便讓段長青看過來,小聲說道:“陳頌是不是哭了?”
段長青看了看,說道:“裝的!”隨即一把將陳頌的頭抬起來,邊說道:“裝啥呀你!我還不知道……”
他愣了一下,因為他分明看到,陳頌滿臉的淚水。
陳頌甩開他的手,說道:“我就是很害怕。”
段長青就醒了一半了。
“你害怕什?”陳嬌問道,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陳頌絕對是心有什解不開的心結。
隻聽他說道:“我真的很怕,害怕又發生類似的事情,我你們都知道吧,我本來在村子是有個沒過門的媳婦的。”
陳嬌已經猜出了大概。
“知道,你不說她最後病死了嗎?”段長青說道。
陳頌搖搖頭,說道:“不是,她是被人殺死的。”
陳嬌感覺背後一股涼意,整個人頭皮發麻,她當然想知道具體的事情經過,又怕激起陳頌痛苦的回憶,便什也沒說。
陳頌很愛那個女子,而他現在直到十六歲了還未娶親,就是因為他忘不了那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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