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強臉色十分難看,他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我的名頭有些不好使,如今都有人當著我的麵操家夥了。”
小刀在前麵揮舞了幾下甩刀,“劉哥你放心,誰敢動手我就紮誰。”
劉誌強臉上笑意還未淡去,忽然操起一副未開封的碗筷就向小強頭上砸去,臉上青筋暴起,說不出的猙獰和恐怖,“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當年和我耍狠的體育學院幾個傻逼如今都在哪?”
當年和劉誌強幹架的一群體育學院學生,重傷的進了醫院,輕傷的害怕被報複,陸續托關係轉學,早已消散得幹幹淨淨。
葉落舔了舔嘴唇,壓下心中的那一絲不甘的怒火,理智的做最後一番嚐試,“劉哥是吧?我這位兄弟不小心惹了你,我給你敬杯酒當做賠罪,另外你們在飯店的花費都有我買單,你也曾是江漢大學的學生,我們的學長,欺負同學校的學弟不太好吧?”
劉誌強聽著聽著就叉著腰仰著頭哈哈大笑起來,額頭上的兩撮富貴紫向一邊散開,露出了一塊雞蛋大小的疤痕。
他拿手指了指葉落,又在空中對著眾人點了點,凶狠的叫嚷著,“你敬酒我就得喝?你算個什東西?這事兒既然發生了,就沒完。”
葉落帶著歉意回頭望了身邊人一眼,視線在空中和程倩微微對視了片刻,眼中寫滿了堅定,似乎在下一個很大的決心。
程倩一臉的擔憂,拚命的對著他搖頭。
劉傑身體一直在發抖,眼中猶豫不定,小強則是天生一副打不死的賤貨樣,握著酒瓶躍躍欲試。
葉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中最後一絲擔憂已經不見,他警覺的盯著對手,隻要對方稍有不對就提前動手。
這一架,看來是不可避免。
忽然店門外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進來,“喲,怎有這多人,都站著幹嘛?快坐啊!”一個身材臃腫,穿著一件油膩的夾克,夾克上還印著‘海天醬油’四個字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四名穿著保安服飾的男子,領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留著一臉胡渣,滿麵滄桑的中年男子
,他打量了一眼店內的幾人,用手指向小刀,“趕緊把刀子收起來,不然我報警了。”
中年男子的話起了作用,小刀猶豫的看了看劉誌強,見對方臉上滿是陰沉,看不出任何表情,這才不甘願的收起刀子,臉上表情也恢複了幾分嘻哈的模樣,他掏出煙遞了過去,“這不是劉隊嗎?改天一起喝酒。”
劉隊不客氣的接過煙,也沒理會小刀,又拿手指點了點葉落幾人,痛心疾首的喝道:“你們哪個院係的?竟敢在學校打架,小心我通告教導主任,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位叫劉隊的學校保安隊長,似乎認識小刀一夥人,處理得不偏不倚,兩邊都吆喝了一句,實則態度曖昧,已經微微偏向了小刀一夥。
要知道這種校外人士在學校周邊動刀子欺負在校學生的事,最正確的做法就是直接把人銬起來,帶回保安室再說。
不過經過劉隊的一番吆喝,這場架已經打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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