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羅兵皮糙肉厚,羽箭甚至連箭頭都沒辦法完全沒入。
隻是這樣的程度,就算是普通人一般也不會就這樣失去性命——除非箭頭有毒,而且必須是劇毒,才能在這短的時間剝奪掉生者的行動力甚至生命力。
得救的兩人盯著地上撲騰的三名森羅兵,略微感到有些難以相信,直到被人喊醒,才反應過來:
“發什呆,快走。雪參漿隻能拖住他們一會兒。”
左側的牆上探出四道人影,身披鬥篷,頭戴鬥笠,手上均拿著一把常見的鐵胎弓。其中一個站得比較高,喊道。
“哦,好。”幸運兔回答道,抓起梧桐的手腕往牆邊跑。
梧桐還在到處張望著環境。
因為幸運兔腿受傷不宜高跳,跑到牆邊後,梧桐便抓住她的細腰,往上一托,上方一人便伸出手將其拉了上去。隨後梧桐後退兩步,用力一蹬,在牆上借力一躍飛上牆頭。此時幸運兔也才剛狼狽地爬上牆。
“謝謝你們。”脫離險境,幸運兔鬆了一口氣,道。
道謝之後,幸運兔在意地看了一眼站在最邊緣的人,後者感受到目光,略略低頭,似乎是刻意要遮掩麵龐。
“不用客氣,”回答她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男性,有一圈沒怎打理過的絡腮胡,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隻是剛好來做任務,順手而已。”
“哦哦,做任務?”幸運兔有些高興地問道,“你們是武當弟子嗎?”
“額……不是,”那人回答道,“是神臂門的,門派而已。”
“學弓術的嗎?”
“嗯。”那人含糊地應答,反問道,“你們找武當弟子有事?”
“算是吧,有個任務。”幸運兔哈哈笑了一聲,“不過跟我無關,是來幫忙而已。話回來,後麵那位朋友,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被她指名的那個人搖了搖頭,卻始終沒有抬起頭的意思。
但他畢竟救了她們,衝這一點,這個人舉止再怎可疑,也肯定不是為了害人。見那人不回答,幸運兔倒是覺得自己或許太唐突了。
另一個人淡淡地道:“藥效快過了。”
聽他完,幾個人均是將目光投向撲倒在地的三名森羅兵,隻見三個怪物抽搐的頻率已經大為減少,第一個甚至已經能夠用雙手撐起上半身,作勢要站起來。
幸運兔吃了一驚:“他們不是死了嗎?”
“怎可能?”為首的人道,“我們隻是用雪參漿暫時讓他們控製不了身體而已,這群怪物哪殺得死?”
幸運兔一副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的表情:“雪參漿是用來恢複的大補藥吧?還有這功效?”
“因為他們那樣本來就已經活力過頭了,我們掌門便想到與其去滅火,不如在火上添一把柴讓他們自燃,但是要殺死他們需要很大的劑量,一來成本太高二來也沒辦法保證一定成功,所以便將它們塗抹在箭上剝奪戰鬥力。”
“哦哦。”雖然不是很懂,但是這應該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今我們就是來測試樣本的。”那人道,“好了,你們應該能自己回去吧?”
“嗯……”幸運兔道,又在意地看了一眼最邊緣的人,隨後拱手道謝,“那謝謝你們相助了。”
“不客氣,受人之托而已。”
“受人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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