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陸雨漣,墨欽鑒麵上浮現一抹了然之色,隻要涉及到這個女人,他就可相信,他這個九弟倒是的確有可能做出這樣的糊塗事情來。
他嗤笑了一聲,輕蔑不屑的道,“本宮這個九皇弟倒是個癡情種子呢,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連正事也不顧了。”
“那容章掌管著三萬禁軍,這京城外外都被我沈家的軍隊掌控了,容章手下的禁軍可是唯一能和我們有抗衡之力的軍隊了。墨景睿他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最後的依仗給推開,真是愚不可及。”
完,他便放聲大笑了起來,有這樣一個愚蠢的對手,看來他的計劃可以順利實施了。
那侍衛也是個會看人眼色的,聞言,他當即諂媚的笑著,恭維道,“恭喜殿下,賀喜殿下,九皇子如此不堪一擊,看來殿下的千秋大業指日可待了。”
“的好!”墨欽鑒心情大好,帥快的道,“去,下去領賞,到賬房支五百兩銀子,獎賞給你今晚上的功勞。”
“是!多謝殿下打賞。”那侍衛先是受寵若驚的謝了恩,接著又有些為難的道,“那容章那?我們要不要放他走呢?”
墨欽鑒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道,“當然是放他走了。反正那三萬禁軍也不是我沈家的對手,沒有了容章這個統領,他們群龍無首,難成大事,還不是隻能窩在京郊的大營?能翻出什大浪來。”
“是!殿下英明!”那侍衛幹淨領命而去。
有了太子殿下的親口諭旨,守城的士兵當然不敢阻攔容章,第二容章便怒氣衝衝的朝著江南一帶趕去。
而墨欽鑒雖然看不起墨景睿這樣被女人管的死死的人,但是心也不敢覷這個端了自己老窩的人。
當即,一道道命令便快速的吩咐了下去。
……
當夜,月亮剛剛升到半空中,整個定南王府便是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幹物燥心火燭!”打更的更夫瞧著竹梆子,有些迷糊的喊著,打了個哈欠,抬頭就見原本黑漆嘛唔的街道上,燈火通明,一隊隊身著輕甲的侍衛騎著高頭大馬,打著火把飛快的奔了過去。
那更夫嚇得渾身顫抖,隻能悄無聲息的所在了一個巷子口,看著那些敢違反宵禁的侍衛們,徑直朝著定南王府而去。
神爺爺啊!這是定南王府,又要出大事兒了啊!
陸雨漣剛剛洗漱完了睡下,就聽到外麵一陣喧嘩,還夾雜著兵器和鎧甲碰撞的響聲,馬蹄得得得聲,在這寂靜的夜,好不熱鬧。
“這是出什事兒了?”她揉了揉眼睛,疑惑的問道。
被折磨一嚇,她腦海一個激靈,瞬間變清醒了幾分,連忙穿上衣服,就要出門去看看情況。
剛剛出了門,陸雨漣就看到了墨景睿那熟悉的身影,挺拔的站在庭院中,和一隊闖進來的侍衛對峙著。
“你們是什人呢?敢擅闖本殿的府邸?真是好大的膽子!”墨景睿聲音冰冷的斥道。
那領頭的侍衛卻是絲毫畏懼之色都沒有,聞言,上前一步,極為恭敬的拱手施禮,高聲道:“九殿下,打擾了殿下休息,末將實在是心有愧,但是,末將公務在身,實在是不敢拖延,太子殿下諭旨,要末將將這王府搜查一遍,還請王爺行個方便,末將感激不盡!”
“哼!”墨景睿背著雙手,獨自一人站在庭院中,絲毫不肯退讓半步,鳳眸微眯,嚴重滿是俾睨下的威嚴感,無端的讓人有一種泰山壓頂的壓抑感。
“本殿是當朝皇子,豈容你搜就搜?你將本王的顏麵置於何地?”
那侍衛首領被他一下子給鎮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有些為難的道,“殿下,末將也是奉命行事,還請殿下不要讓末將為難啊。”
陸雨漣冷眼旁觀,有何無數電視劇教導的她立刻便意識到了,和府怕是被人栽贓了什東西吧?可是,對方人多勢眾來勢洶洶,現在王府的人早就都被嚴密的監視了起來,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帶人將王府清掃一遍。
這可如何是好?她登時急的火燒火燎的,心中暗暗祈禱,隻希望墨景睿能有足夠的能力,把這些有備而來的侍衛給擋出去。
隻要這次他們不能搜查成功,她立刻便帶人將府搜查一番,把那定時炸彈清掃出去。
也不知道墨景睿有沒有聽到她心的呼聲,反正他是擺明了態度,就是不許人進府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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