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杉索性回到以前葉梣的時候租過的公寓，這套公寓並不是在組織名下的，葉梣用做任務的錢買了這一套，隻有位數不多的人清楚，鑰匙就在門口的一個鞋櫃的暗格，當時買鞋櫃的時候慕杉在底下打了一個洞

    屋子很，隻有兩室一廳，一眼望去客廳一個極為明顯的紅木茶幾，茶幾上擺放著一個青花瓷花瓶，花瓶的紋路很漂亮，但起了一塵薄薄的灰，蓋住了上麵青色的彩瓷

    插在花瓶的兩支紅玫瑰花已經幹枯了，花瓣和葉子都已經泛黃，還有些皺巴巴的，不似曾經的芳香已經開始有些異味了，一股腐臭味充斥著慕杉的鼻子

    慕杉拿起青花瓷瓶，無數咬飛出，水因為沒有換的緣故已經變黃了，水麵還有幾個漂浮黑色的咬，和幾滴油漬

    慕杉自嘲了一聲，走進廚房拿出一個塑料袋，連帶著曾經最喜歡的青花瓷花瓶，也一同丟進垃圾桶，沒有一絲眷念

    玫瑰花是曾經夜一送的，那時候是她進組織的第十年，夜一想要偷偷摸摸的瞞著她給她辦了一個豪華的十周年派對，邀請了她許多朋友，想給她一個驚喜，可是被她提前發現了，還罵他傻，裝都不會裝，結束時他開車送她到樓底下，她想要上樓時，遲遲不肯讓她上去，最後在她的好幾聲催促下，神神秘秘的從身後抽出兩支玫瑰花

    她還記得當時夜一的模樣，甚至還取笑過他以後這樣的話是交不到女朋友的，可是那一真的是她這幾十年來最開心的一

    兩支玫瑰被她插進最心愛的青花瓷瓶，每一都細細的照顧，就好似夜一一般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