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殊途同歸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禹陵後裔 本章:第068章 殊途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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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分鍾,老真人提著早餐笑著走了進來。早餐不算豐盛,但我們吃的卻是極其的香,因為這是幾天來吃的唯一一頓安穩飯。正吃到一半,忽聽緊閉著的大門發出吱吱的響聲,老真人以為是風吹的,就沒有在意,但看院子中的果樹,並不是風。老真人放下筷子快步走了出去。透過門縫看到有一個女人在門外來回踱步,卻又不敢敲門。老真人打開了院門,問道:大妹子,有什事啊?老真人說完,那個女人紅著臉尷尬的轉過身。老真人一看到那女人的正臉,表情一下子陰沉了下來,說道:你來幹啥?那女人諾諾的說道:我,我昨天看到你回來了,所,所以來看看你。我看著好奇,心道:這水靈的一個姑娘找上門來,這老真人還擺起譜來了。玄青在旁邊撇撇嘴說道:我看,八成是那女人曾經跟你老師傅有過那一段,看他苦瓜似的臉色就知道,她肯定背著偷漢子了,現在有什事求到你老真人了。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那個女人緊咬著嘴唇,眼睛蓄滿了淚水,低聲的對老真人說:當年你走了以後,我爹得了一場大病,眼看就要不行了,卻沒有錢醫治。後來趙德彪到了我們家,說隻要我嫁給他,就拿錢替我爹看病,我沒有辦法,隻好……沒等她把話說完,老真人背過身對她大吼了一聲:好了,說吧,來找我有什事?那女人被老真人突然的一吼嚇的一顫,接著又平靜的說道:我今天來不是來求你原諒,如果你還念以前的情意,請你救救我哥。說完拿出一把剪刀就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還真讓他說中了?!”我聽得也是一愣一愣。

    “當時,我看到這一幕,急的大喊一聲:小心!玄青也被驚的站了起來。老真人看到我們的舉動,回頭一看,那女人的胸口已經見了紅。站立不穩,就要倒下,老真人見狀也是大驚,忙抱住那女人痛苦的說道:你怎這虎呢!剪子也敢往自己身上罩亮。說著急忙把那女人抱進了屋子,我和玄青都被這突然的一幕驚呆了。真不知這女人跟老真人有什過節,竟能這般決絕。我倆看老真人快步抱著老真人抱著那女人進了屋子,我和玄青也快步的上前查看。老真人把那女子放到了炕上,我們手忙腳亂找了些藥布想把傷口堵住,想止住不斷噴湧的鮮血,但是血還是止不住斷流,女人臉色蒼白,渾身不斷抽搐著,摸了摸老真人鐵青的腮幫子,像是有什話想說,但是好像已經沒了力氣。老真人抓住了女人滿是鮮血的手說道:娟兒,你咋這傻呢?隨即轉頭看向我們倆說喊道:想想啥辦法,把血止住!我算是徹底麻了爪,雖說也看過不少死人,但從沒有想過一個剛才還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隨著噴湧的紅色液體一點點的從軀體流走。玄青卻早就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努力地在那顆填滿知識的大腦搜索著,隨即說到:我有一個辦法。老真人看玄青有辦法趕緊退了一步,但玄青卻是奔著廳內跑去,像是要找什。很快玄青捧著一把灰土,跑了過來,大喊一聲:快把她衣服脫下來。這時老真人也顧不了那多,把那女人的胸口的衣服撕了一個大口子,玄青忙把手的那把‘土’均勻的灑在了傷口上。 隻看傷口的血竟然奇跡般的止住了,那個叫娟兒的女人也暈了過去。老真人看血止住了,不禁好奇的問玄青:這他娘的是啥啊?怎一把灰就把血止住了?”

    “要是我沒有猜錯,這應該就是剛剛講到過的‘幽冥火’吧?”

    四叔睜大眼睛看著我,說道:“你咋知道的?”

    “直覺。”

    四叔的眼睛閃過一絲狐疑,但是也沒有再多說什,繼續回憶道:“還真讓你給說對了,玄青說這就叫幽冥火,是皇家秘製的奇藥,用它治傷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東西雖能神速止血和愈合傷口,但是怨氣也會隨之進入體內,還是快點給她清理傷口吧。我突然想起,剛才玄青捧得一小把灰土正是昨晚《窺天經》化作的粉末,上麵可能還殘留著幽冥火,但是那一點幽冥火就起了那大的作用,要是弄它十斤八斤的可了不得了。 我昨晚在《窺天經》上看到幽冥火的配置方法,但是有些字我不認得,還有些沒有讀懂,所以就拋在腦後了,結合早上玄青給我講了一些,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現在若是有材料,隻需假以時日,我也能調配出這神奇的幽冥火,至於玄青說的怨念,或許是和用橫死之人的毛發和骨骼為原料有關吧。老真人看傷口不再流血便放下心來,隻是那女人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了。老真人細心的為她清理著傷口,卻發現女人身上都是淤青的傷,玄青一邊給老真人打著下手,一邊歎道:看這瘀傷,明顯是男人用蠻力打的,也不知是誰這缺德。老真人看罷握緊了拳頭,淚水在眼眶打轉,卻是遲遲沒有流下。 我還真沒有看過老真人如此模樣。也許那些刻骨銘心的愛與恨隻有老真人一人能夠體會。玄青看到老真人傷心地模樣深沉的對老真人說:想不到你這半截入土的老不死的,也是這般性情。老真人幫給她處理完傷口,看那女人雖還昏迷不醒,但暫時並無大礙,隻等她醒來,慢慢調養就可以了。老真人又從懷中掏出一顆紅色的藥丸給她服下了,以前聽老真人說這藥丸叫‘回陽丹’,能壓製她體內的怨氣和陰氣,使幽冥火的副作用小一些。老真人又輕輕的給她蓋上了被子。輕歎一聲走了出去。 ”

    “我們三人圍坐在廳內的茶幾旁,相顧無言。這時玄青的一句話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問老真人:這女人到底跟你有什說不開的話,竟如此這般?老真人表情落寞的看了看我們倆,語重心長的說道:這要是講起來,得從十年前說起了。原來,老真人那時要看著脈眼,沒有時間考慮兒女私情,但,‘情’字卻又豈能是一個‘情’字能解釋的。 那年的冬天,北風一吹起來,像刀子一樣刮得人臉生疼。大多數人都老婆孩子熱炕頭,忙完一年,該耍的耍,該貓冬的貓冬,總之沒有幾個人願意在這三九寒天多待。老真人穿著一件袖子油亮的棉襖,在凍實的江麵上蹣跚的走著,因為天兒太冷,所以隻能把雙手都互插進袖子,肩上背著剛剛從冰窟窿打出來的魚。因為冬天江麵結冰,水的氧氣含量極低魚都循著破開的江麵遊動,雖然天冷一點,但是隻要有耐心,還是會有不少收獲的。正低頭走著,忽然聽到前麵有冰麵碎裂的聲音,老真人定睛一看,水泛起了不小的水花,趕忙跑上前。但沒等老真人跑動近前,卻聽到一個女人的求救聲,老真人快步跑過去一看,卻是一個女人在冰窟窿掙紮著。 在這冰冷刺骨的江水就要脫了力,老真人看有人掉進冰窟窿,脫掉大衣就跳了進去,把那女人救了上來,但被冰冷的江水泡的渾身抽了筋,上下牙打架,那女人想說什卻說不出來。老真人見狀,不顧自己衣服已經濕透,把江麵上的大衣拿起,披在了那女人身上。女人看了一眼老真人顫抖的聲音說道:謝,謝謝你。老真人聽後笑著撓了撓腦袋,說道:謝啥,應該的。你怎這不小心。走到這‘暖塌’了,這暖塌的下麵都是泉眼,上麵泉水把冰麵鼓的冬天不上凍,但卻偏偏上麵結了一層薄冰。人走上去就著道。我都不知道吃過多少次虧了!你以後冬天在江麵上走可得小心點。女人聽後點了點頭。說著用凍的通紅的雙手,為老真人摘去頭發上的冰碴。老真人傻笑著說道:大妹子,你家是哪的?怎大冬天的在這江麵上走。我送你回去吧,這片暖塌多。女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家就住在鎮子,前一陣爹這不知得了什怪病,天天不吃飯不說,還淨說些胡話,大夫來了好幾趟,都說看不出病因,我這實在沒有辦法,聽鄰居說霧河有個大神兒,想去請她來給我爹看看。這不是剛東拚西湊借夠錢,就掉進了冰窟窿。說著,那女人輕聲抽泣了起來。 老真人看著那女人,不知怎安慰好,但轉念一想,既然得的是邪病,這不是樹林放屁——臭鳥(湊巧)嗎! 趕忙說道:大妹子,別上火,我就能看你爹的邪病!女人用質疑的眼光看著老真人。老真人隨即明白過來自己有點唐突了,說道:放心大妹子,你爹隻是被小鬼衝到了,算不得大事。說完拍了拍了拍胸脯。看後女人點了點頭。 ”

    “看起來你師父當年是想英雄救美!”我笑道。

    “我看不像,吉泰真人眼中隻有那些個古代美女,就算這個娟兒是個活脫脫的大美人,能有西施貂蟬美麗嗎?”金蕾挖苦道。

    “寒風依舊凜冽,但老真人的心卻像是著了盆火似的,衣服凍的硬邦邦,也不感覺冷。不時的瞄一下那水靈的女人,心像是都快從腔子蹦出來了。 江上白雪皚皚,被風吹出一個個漩渦,曾經無數次走過荒涼的江麵,卻從沒這樣美過。真是夢又一度,雪花落紛紛。很快就到了女人的家,院子不大,但院子的雪卻是堆積了很深。顯然家除了老爹,就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 原來那女人本是鎮子上杜老漢的女兒,叫杜鵑,杜鵑還有個哥哥,但自從杜鵑的母親死後便去了外地,多年未歸,隻是每年給家寄錢回來。杜鵑今年20出頭,論相貌在鎮子上出了名的好。上門說媒的也自然多,但因為放不下多病的父親,所以一直拖著。杜老漢看在眼,不知背地哭了多少次。一個深秋的早晨,蕭瑟的秋風吹著枯槁的老樹,敗葉像是江上漂泊的小舟,姍姍落下。麻雀在遠處的空地上啄食著散落的玉米,渺渺炊煙卻被風吹的散作亂塵,蕩在空氣中。杜鵑正在家做早飯,卻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剛想出門查看,卻見三四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推門而入,為首的男子看見杜鵑後奸笑著說:呦,這不是娟兒嗎。可讓我逮到你了,你家那老棺材瓢子呢?這為首的男子叫趙德彪,他是有名的二流子,相貌醜陋,三十多歲了沒娶上媳婦兒,仗著自己的老爹是鎮長,橫行鄉。但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若是得罪了那扒皮的鎮長,以後的日子就別想好過了。從那以後杜娟家就沒消停過,不是雞窩的小雞被黃皮子咬死,就是柴堆著火。這杜老漢也不知怎了,每天也不出屋,坐在炕頭自己念念叨叨,見人就打,但隨著身體的漸漸消瘦,那樣折騰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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