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赤炎是誰,我不是一直一個人嗎?”冷鳶睜著一雙的無辜的眼睛看著荊凡,說的跟真的一樣。
“你不會又給人藥暈了吧!”這熟悉的樣子讓荊凡感覺有些頭大,他一心想要讓二人出去,卻忘了冷鳶有一個習慣,那就是隻要看出來男人對自己有想法,就一定會出手將此人藥暈,而後隨手扔到不知道哪。
荊凡這的殺手有著不少都中招了,畢竟是殺門門主的女兒,沒幾個會抱著防備的態度,所以冷鳶下手輕鬆的不能再輕鬆,而這些人也不會找冷鳶算賬,隻會算到荊凡的頭上,為了這件事,荊凡不知道給多少人賠禮道歉,而赤炎的身份可是門內長老的兒子,冷鳶這做,他可是很難辦的。
“人呢!”荊凡感覺自己快被冷鳶給弄瘋了,這要是被長老知道,就算是門主身邊人的他也會被處罰,隻能先找到赤炎再做打算。
“我也不知道,應該在女廁所頭吧。”冷鳶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聽到這個回答的荊凡差點被氣死,女廁所,那是男人能夠去的地方嗎,希望不會被人當成色狼打死。
當冷鳶帶著荊凡找到赤炎的時候,荊凡雖然沒有胡子,但是也感覺自己胡子都要氣歪了。
赤炎正不省人事的倒在女廁所的馬桶上,腦袋好懸沒有伸進馬桶麵,隔間的門被緊鎖著,倒是也沒有人看到。
“姑奶奶,你能不能給我消停點啊。”將赤炎抱著,逃一般的從女廁所出來的荊凡有些無奈的看著冷鳶,他是打也打不得,罵又舍不得,隻要冷鳶稍微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他也隻能束手無策。
“誰叫他說什喜歡我,還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呸。”冷鳶說著,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她知道赤炎的身份,本來是沒打算動手的,但是赤炎好好的突然開始表白,把冷鳶嚇了一跳,這才趁著對方閉嘴想要親自己的時候,一把迷藥就撒在了赤炎的臉上,更是扔進了女廁所,想要讓他自己清醒清醒。
“……”一聽冷鳶這說,荊凡臉上也有些抽搐,這年頭表白的風險性也太大了,但是冷鳶的脾氣他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是赤炎做的過分,冷鳶也不會將人扔到這種地方,一般來收,冷鳶扔的地方,就代表著對方的厭惡程度,這應該算得上是最差的了,要不是現在很少會有茅坑這種東西,怕不是會直接扔到那麵,到時候,荊凡怕是撈都不想撈了。
朝著冷鳶扔了一個你給我悠著點的眼神,荊凡將赤炎帶走了,也幸好赤炎還沒醒,倒是有的解釋。
而冷鳶則是完全沒有將荊凡的眼神放在心上,反正她從小就是這任性,也沒人能夠管得了她,她那個門主父親更是整天忙的不見人,現在更是遠在海城市之外,一時半會也管不到她。
沒有從荊凡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冷鳶眼珠子一轉,就去找蘇林去了。
但是蘇林卻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胭脂門。
有些消息,隻有這才有,如果這沒有,那怕是打探不到了。
“稀客啊,官人,你可是很久沒來這了。”柳媚兒也不知道在忙什,居然還沒有睡覺,在看到蘇林的時候,來到了蘇林的麵前,一把抓住了蘇林的衣領,臉貼近了蘇林的臉,眼神中滿是哀怨,就像是久守空房的寂寞女子。
“這不是感受到你有需求,馬上就來了嘛。”蘇林說著抱住了柳媚兒,嘴在柳媚兒的嘴上擦過,而後貼在了柳媚兒的耳朵旁,讓柳媚兒臉色微紅。
“有人對你們胭脂門下手了?”
“麵說話。”柳媚兒臉色一變,蘇林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肯定的,將蘇林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中,而後關上了門。
“知道對方是誰嗎?”蘇林坐了下來問道,他剛才就聞見了空氣中的血腥之氣,本來以為隻是有人完成任務歸來,但是在注意到了胭脂門眾人的氣息都不太穩定之後,才覺得事情並沒有那簡單。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行事風格,看起來像是獵門的人。”柳媚兒的臉色也很是不好看,九門之中,除了胭脂門之外,其餘八門的駐處都不在海城市,但是獵門就這攻到了胭脂門,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但是對方的目的似乎隻是佯攻,並沒有派出大舉的兵力,這就讓柳媚兒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雖然說就算攻進來,胭脂門的人也有著逃生的手段,但是對方這毫無意義的舉動,到底是什目的,她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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