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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輝咬一口包子，嚼了幾口，漫不經心道:“我包的東西，對你基本沒有任何用處。”

    “哦？”白淨衣拖著長長的尾音:“你知道什對俺有用？”

    “當然是破碗，打狗棍啊！！”方輝連腦子都不用過，直接一口了出來。

    “是啊！碗俺有，打狗棍，這名字起的太稱心，得準備一條棍專門打狗，俺要飯這行當，整風吹雨淋的，有時還被狗咬，必須準備一條打狗棍。”白淨衣恍然大悟。

    “……”方輝嘴發出怪聲，其實看著十多歲的孩子去要吃食，心中很不落忍:“這苦，咱換個行當唄。”

    “不換！”白淨衣的回答的斬釘截鐵。

    這有點出乎意料:“為什？”

    “俺八歲拜師入門，這兩年才剛找到點門道，傻子才換。”白淨衣自己也有一番算計。

    “八歲入門？”方輝有點不信，上回這子，從就被要飯的收養:“你不是跟著師傅從就要飯嗎？？”

    “是啊！打就跟師傅要飯。”白淨衣回答的理直氣壯:“那時候就是為了肚子不餓。”

    這話的，好像現在要飯不再是為填飽肚子一樣。

    方輝見對方不往下了，隻得問：

    :“那現在為了什？”

    “為了乞討。”白淨衣幹脆利索的回答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