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潮苦著臉的,心中琢磨先應付過去,以後再找機會報複。
嚓嚓幾下揭下五六張,還剩下胸口幾張的時候,他心中一動,手上故意把衣服抓緊,用力一撕。
刺啦……
麻布的上衣被撕破,古銅色的腱子肉裸露,在陽光下泛著古銅色的光澤。
呀!幾個女子驚叫出聲,但卻沒有回避,這年頭,女人一樣拋頭露麵,隻是她們表情略微扭捏。
劉海潮手一鬆,被撕掉的衣服麻片掉在地上,一臉嘲弄的表情道:“不怪我,你的破麻衣服太不結實。”
於德張口欲言又住了口,學院中都是修者,修者都是上層人物,怎能如此坦胸漏乳,太丟人。
估計這事非得弄的人盡皆知。可是已經插手了,不可能轉身就走,他心中感覺好像吃了蒼蠅,惡心無比。????遠處幾人學生已經往這邊行來,門口也有人過來看熱鬧,於德有點不耐煩了,做出莊重的模樣,喝道:“衣不遮體,成何體統,趕緊把事情說清楚,省的在此丟人現眼。”
方輝心中惱怒,這件衣服還是出發前,母親一針一線連夜縫製的,等一會兒這事沒完。
打定主意,也不整理衣服,更不因為坦胸漏乳而害羞,坦然的行到於德近前,拱手行禮:“教諭,我今年夏試的童生,來報名進學的,可是他們不給辦理,還羞辱於我。”
“啊!”於德很是吃驚,這竟然是來進學的,可是這也太寒磣了吧:“半學期束脩十兩紋銀,你確定要來?”
話說的很客氣,實際上還是擔心方輝拿不出這十兩銀子,這個時代一年二十兩銀子,不是吃飯都成問題的農家子弟能擔負的。
“學生是誠心來求學的,束脩已經備下。”方輝琢磨著是不是要買幾件綢緞衣服,裝點一下門麵,不過此時隻有老老實實回答。
“好,這我就放心了。”於德心中一喜,正好拿這事把趙晨光惡心一下:“今年學生太多,雖然學舍已經擴建,但還是不夠,所以必須要再次篩選一次,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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