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方瑾手握銀針,朝著獨孤葉的脖子猛地刺入。
“啊…”獨孤葉慘叫一聲,被這一針紮得猝不及防。
“額。。。”獨孤葉開口道。
我去,我怎不能正常說話了?!獨孤葉心猛然一驚。
“鍛刀廳,沒興趣。”方瑾望了一眼眾人,然後拉著小裴的手走出了這間屋子。
陸睿樓輕笑著搖了搖頭,聳了聳肩。
“易蕭……”柳月望向獨孤葉,“你怎不說話了?”
獨孤葉一臉無奈,忙用手比劃著,表示自己不能說話。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說服她。”柳月用手摸了摸獨孤葉的臉,然後慢慢地站起身子。
獨孤葉看著柳月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走出了屋子,心中不免有些惆悵。
“我…太弱了……”獨孤葉輕輕歎了一口氣,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破解眼前的難題。
剛剛那幾名殺手顯然是衝著自己來,時時刻刻都要靠別人保護,獨孤葉內心無比鬱悶。
要是在鍛刀廳,那自己豈不是隻能幹瞪眼,什事也做不了?
“嘖嘖,那你練劍呀,真的笨。”夜話白鷺的聲音回蕩在獨孤葉的腦海。
獨孤葉苦澀一笑。
陸睿樓站起身子,從懷掏出一個小瓷瓶。接著走到屍體附近,將瓷瓶的粉末灑在了屍體的傷口處。
“你在幹嘛。”獨孤葉終於能開口說話了。
“毀屍滅跡。”陸睿樓笑得很開心,分別在五具屍體上灑下粉末,弄完之後將瓷瓶蓋好然後收起。
眨眼的功夫,五具屍體發出“滋滋”的聲音,不斷冒著氣泡,漸漸地化作一灘血水,最後血水蒸發成水蒸氣。屋內變得幹幹淨淨,沒有一絲的血跡。
“這厲害啊……”獨孤葉被這一波操作秀得頭皮發麻。
“想要嗎?”陸睿樓有些得意洋洋,晃了晃手的小瓷瓶。“殺人越貨必不可少。”
正說著,陸睿樓將手的小瓷瓶拋到了獨孤葉的懷。
“道長,我想起來有點事,先走了。鍛刀廳出發那日,我必定趕到。”陸睿樓邪魅一笑。
說完這些後,陸睿樓便消失在原地。
獨孤葉拿起懷中的小瓷瓶,微微一愣:“這個…我用得著嗎?”
“殺人必備,不錯,是個好玩的小玩意。”夜話白鷺笑道。
“那先收著吧……”獨孤葉將瓷瓶收好,轉念繼續問夜話白鷺:“我現在不能運功了,該怎辦啊……”
“找那個萬花小丫頭把毒解了。”夜話白鷺緩緩說道,“像這種毒,運功時不單單會發作,還會使全身上下劇痛無比。”
“為今之計,在沒把毒解掉之前,唯有以血祭劍緩解疼痛感。”夜話白鷺無奈地說道。
一聽此言,獨孤葉想起了夜話白鷺曾經數次給自己開啟的那個狀態。
“以血祭劍……”獨孤葉知道這個東西僅僅隻能維持幾十息的時間。“這說,我隻有幾十息的時間?!”
“哈哈哈,正確來說是六十息。”夜話白鷺補充道。
“我去……”獨孤葉簡直是重新變成了廢人,六十息時間他能打得過誰。進入鍛刀廳必定危險重重。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獨孤葉不甘心地叫道。
“有是有,但短時間內也許達不到。”
“什辦法?”
“保險起見,老夫傳你一門獨門武功,不用運功也能起到作用的絕學。”夜話白鷺語氣十分自豪。
“我的天,有這厲害?”獨孤葉以為夜話白鷺在吹牛。“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老夫還能騙你不成?”夜話白鷺脫離獨孤葉飄離在了空中。
“劍宗武學,以劍招為主,氣為輔,氣宗反之,兩者無外乎都是依靠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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