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森嶼都是獨居,所以即便是如此巨大的莊園,除了他和傭人,也沒有第二個人。
墨夕坐在餐桌的一頭,看著隔她四五米的餐桌另外一頭的顧森嶼,尷尬的抽了抽嘴角,說“我不習慣吃飯跟人離那遠,森嶼,你方不方便……”
墨夕欲言又止,顧森嶼秒懂,直接吩咐傭人加了一幅餐具在墨夕旁邊。
待到顧森嶼再次落座後,墨夕雖然震驚,但也還是微微一笑,“多謝。”
“謝?”顧森嶼一臉不解,“謝我什?謝我坐過來你的身邊?”
墨夕沒作聲,算是默認。
顧森嶼輕笑出聲,“這個還需要道謝的?真是活久見。”
“你在我身邊比在距離我幾米遠的地方,讓我更有食欲,吃的更香,謝你理所應當。”說著話,墨夕切了一塊鵝肝放進嘴,“味道很好,是我喜歡的那種。”
“森嶼,謝謝你一直記得我的喜好。”
喝了一口酒,也是她喜歡的年份。
當墨夕打算繼續道謝的時候,顧森嶼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墨夕,你還不明白嗎?你是我第一個深愛,想要娶進家的女人,你的一切我都會記得,永遠記得。”
墨夕聽著顧森嶼的話,隻覺得尷尬至極。
這男人,是得了健忘症嗎?
她可記得,他當初明明就說了那多的狠話好不啦?
“森嶼,你當初可不是這說的,你當初明明……”
墨夕要講什,顧森嶼不要太清楚,不等她的話說完整,他徑自接過去,有些耍賴一般的說“我說什了?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那就不要再提了。”
顧森嶼的態度,讓墨夕頓覺一臉懵比。
hat?
證據?
都多少年的事情了,還證據呢?
皺了皺眉,墨夕看著顧森嶼的眼神充斥著濃鬱的驚訝和疑惑。
她一個字都沒說,卻讓顧森嶼莫名其妙的心慌。
該死,心慌什?
不就是睜眼說瞎話嗎?多大的事兒,至於嗎?
“你這盯著我做什?”
顧森嶼的語調,有些氣勢不足。
墨夕聽了,先是怔了下,後才徐徐開口,“你不看我,怎知道我盯著你看?”
顧森嶼“……”
無法反駁,無言以對有沒有?
然而,顧森嶼沉默,墨夕也覺得尷尬。她移開兩個人相對視著的目光,繼續吃東西,同時小聲的和顧森嶼說“我真餓了,我得多吃一些。”
顧森嶼情緒不明的“嗯”了一聲,接話,“多吃點好。”
…
一頓飯,吃了半小時。
飯後,顧森嶼邀請墨夕去樓上賞月。
“賞月?”墨夕低喃了一遍顧森嶼的話,然後一臉不可思議毫不掩飾的追問道“你什時候對賞月有興趣了?”
在墨夕的記憶麵,顧森嶼對風花雪月的事情,是沒有興趣的。
是的沒錯,國外長大的孩子,都對這些沒啥興趣。
顧森嶼以前是沒有興趣,可是自從和墨夕分開以後,那些她曾經的喜好,也都變成了他的。
原來,愛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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