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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潔是被一陣消毒水的味道給嗆醒的。
抬眼看了看周圍熟悉的一切,她不僅吐槽:
“我上輩子一定是跟醫生有仇,結果這輩子來還債了!”
“恐怕和你有仇的不止醫生,還有死神。”
一隻大手敲了一下安潔的腦殼。
“上次你住院是帶著我一起進去的,這回又變成了帶著阿爾一起。不拖一兩個人陪你住院你是不是心不舒服?”
安潔轉過頭一看,竟是西蒙上尉。
“上尉?你為何會在這?”
“不止是我,幾乎整個北方軍團都來了。”
西蒙上尉歎了口氣。
“克斯汀司令被敵人俘虜的事情讓萊撒上將徹底暴怒,在加上敵人似乎也有意在此決戰的關係,整個北方軍團都因而被集結於此。”
“是嗎…………看來會變成了不得的大戰啊……”
“也沒你想象的那悲觀,這種十幾萬人規模的戰爭雖然少見,但頂了也就死個萬把人,責任也不在你我身上。”
西蒙上尉出了不是安慰的安慰,安潔雖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
“你能保證死掉的那萬把人沒有我嗎?”
“不能。”
很好,安潔的心情更糟糕了。
“阿爾呢?他怎樣了?”
西蒙上尉聞言用下巴點了點她的對麵。
“就在你對麵。”
安潔抬了抬頭,有點辛苦的向對麵望去。
阿爾德就躺在床上。
隻不過依然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我都忘了問你,昨到底發生了什?你能全殲那些精靈部隊我是一點也不奇怪,但到底是誰有那個本事將你傷成這個樣子?”
西蒙瞥了一眼安潔的傷口。
“多處肌肉拉傷也就算了,腹部貫穿性傷口,醫生將你的大腸切掉了五分之一,又將你受傷的左腎切掉,你才勉強保住了性命。”
他捅了捅安潔的左肩。
安潔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聲。
“就更別你的左肩傷了!先是被光束燒焦表皮細胞,之後又被光束劍切開,傷到了骨頭,你知道我廢了多少口水才讓那些醫生放棄給你截肢的?!”
他的口氣不出的憤怒與埋怨。
安潔自知理虧,的不話。
“誒嘿”
西蒙上尉也是了解她的秉性,知道繼續下去也沒什意義,所以也就不再提受傷的事。
安潔萌混過關。
“和我昨發生了什吧。”
昨阿爾被女精靈暗示叛變,結果捅了我一劍又砍了我一刀。
這種大實話她怎的出口?!
阿爾好歹也算是她的朋友,如果這的話,他以後的軍人之路大概就算是完蛋了。
畢竟沒人會信任有前科的家夥,就算資料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也不會有人在信任他。
那些排斥他的人心大概會想:如果是我的話,一定能比他做的更好,所以這個家夥不值得信任。
人啊,有時候總是抱著不切實際的自信與妄想。
“昨阿爾被一個女精靈下了暗示,捅了我一劍又砍了我一刀,我的兩處致命傷都是他給的,其他沒什好的。”
安潔毫不猶豫的就把大實話出口了!!!
(阿爾,原諒我。如果你能夠因此而退役的話,我的晉升之路就少了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了!)
…………好吧,安潔也是這些妄想家中的一員。
且不安潔的那股陰暗心理,單西蒙上尉在聽到這些後,頓時露出了一臉凝重之色。
“你的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
西蒙上尉頭痛的砸了咂嘴。
“精神攻擊的源頭是在精靈這嗎?也不知道那些長耳朵到底來了多少人…………”
“九人,都被我殺了,沒有落下的哦。”
西蒙一愣。
“你怎知道的這清楚?”
“一個叫科隆的精靈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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