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櫟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有些無奈和心酸,這段時間東奔西跑,她一定是累壞了,之前在蕭家,就有一次莫名睡著,這一次也同樣是,她得有多累才會這樣?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夜傾櫟抱著她走到方才帥府的人安排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輕輕的拉過被子蓋著她,然後把她的左手拉出來,挽起已經染上一絲血痕的衣袖,看著那條細細的傷口,有些難過。 .
起身走到旁邊,擰了幹淨的錦帕,替她擦幹淨手腕上殘留的血痕,又重新給她塗了藥,包紮好了之後,把她的手放進被子,這一切做完,雲墨依舊沉沉入睡。
看來她是累壞了,夜傾櫟看著她的睡顏,又看了看已經重新包紮過得手,緩緩的起身,眸子閃過一絲冰冷,蕭婉兒若是再這樣不知檢點,他不介意背這個惡名。
有人走進了院子,卻沒有敲門,而是在院子停了下來,夜傾櫟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院子,獨孤遙靜靜地站在花樹下,風揚起他的衣袍,猶如謫仙一般欲乘風而去。
夜傾櫟緩緩的走到獨孤遙麵前,獨孤遙沒有看夜傾櫟,而是輕聲道,
“郡主……她又受傷了?”
夜傾櫟愣了愣,沒有開口,他有些沒明白獨孤遙是怎知道的,所以他選擇沉默,獨孤遙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我在你身上聞到血腥味,你身上沒有傷,而且你不會讓別人近身,唯一的可能就是郡主受傷了。”
夜傾櫟有些訝然看著獨孤遙,從前他倒沒發現獨孤遙這方麵的能力,所以有點意外,獨孤遙歎息一聲,
“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我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大陸,要亂了。”
夜傾櫟也有同感,他遇到宸逸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隻是現在,這感覺越發明顯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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