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引渡了嬰靈之後季穀涵才開始對付那隻形貌可怕的荒。由於使用法術會時不時的啞火,所以他選擇了直接使用焰。
過程還算順利,雖然那隻荒一直都想要逃跑,但在那詭異的紙人的壓製之下並沒有什辦法,因此最後還是不甘願的化作了細碎的光點。
這些紙人似乎並不受控於許雙躍的樣子,倒像是基於自行的“思考”而做出了配合一般。
“弄完了嗎?”許雙躍回過頭來看著走向自己的季穀涵。
季穀涵點點頭並將收回的十三張紙人交還給了許雙躍,“這些不是普通的使靈吧。”
“當然。”許雙躍接過了紙人,“這是十三位老前輩的法信。”
“法信?”
“嗯,通俗點,就是十三位投了胎去的前輩將自己的專有術法與焰銘刻在了某種事物上,而被銘刻是東西,則稱為那位前輩的法信。”許雙躍解釋道。
“也就是傳承?”季穀涵把她那一大段話給總結了一下。
“呃……可以這樣。”許雙躍有些尷尬的回應。
“所以這十三位前輩的品味就都這樣?不會這統一吧?”把法信弄成式神一樣的紙人這種行為簡直和你一樣啊……
“這個……並不是這樣,”許雙躍神情間顯露了一些窘態,“我這個是在法信本體上複刻下來的,相當於……法信的分身什的……畢竟十三位前輩的法信本體如今都在地府博物館放著呢,都屬於冥界級的寶物……”
所以這其實還是你的品位啊。
“拜托你不要總是覺得因為我是宅就會去剽竊動漫的熱門元素來自用啊!”大概是從季穀涵的雙眼察覺到了細微的玩味,許雙躍不由的大聲辯解了起來,“根本不是這樣的好嗎?紙片人這玩意不是隻有櫻花國才用的!你這純屬是對死宅的偏見!”
季穀涵沒回話。
“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那一點中二,但紙片剪成人形絕對方便攜帶和使用……”許雙躍正努力的想要挽回一點形象,卻忽然在女生寢室的樓下瞥見了楊詩文的身影,“老黃皮子在那做什呢?”
季穀涵結合著當下環境一琢磨,隨即無比認真的兀自點著頭道,“我覺得她是在等你。”
“不能吧?”許雙躍貓在了一棵樹後,“老黃皮子雖然很記仇,也總找我麻煩,但真不至於在這堵我啊?這行為是幾個意思?看著倒是像個高中校霸。”
這邊正疑惑著,卻聽那楊詩文轉過臉來喊道,“雙躍。”
她聲音輕快而甜軟,如林泉韻,斷然不是那老黃皮子。
於是許雙躍笑迎了上去,“那個……嗯……”
“你可能不太記得了,我叫楊詩文。”女孩向她點頭道。
“哎呀我確實不太記得了,”許雙躍尷尬的抓頭,“時候見你都是一副出馬的狀態,所以光記得老黃皮子怎找麻煩的了……不不不,我是黃師父。”
楊詩文被她逗笑了起來,“大師姐的事情我也聽了,老人家嘛,對戀愛自由還不那適應。再師姐一死,師父就難免對季師兄的怨恨多了一些。雖後來是被招做了渡使,重活了回來,可這師姐就再不能出馬了啊。”
“那是那是,沒聽做了鬼還能再被散仙給出馬的。”許雙躍神態略傻的回道,看向楊詩文的眼神竟然還有點向往,崇拜和莫名的癡漢感。
季穀涵對她這幅模樣有些不忍直視,遂轉過頭去。
“你身邊是大師侄嗎?”楊詩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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