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二

    慕煙幾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抵達了四季館，可是迎接他的，是一副全副武裝的人員，他們似乎早已經知道慕煙會出現在這，當他剛剛露麵，全都如餓虎撲食一樣衝向了慕煙，將這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家夥五花大綁起來，然後帶到了冬館的一間房子麵，而司清寒和散醫早已經在麵準備就緒了。

    慕煙看著這群人，竟然穿著防護服，帶著防護鏡和口罩，就算再簡單的，也是口罩加手套，這種陣勢讓慕煙蒙了，究竟發生了什。

    散醫可不和剛見麵的慕煙寒暄，而是直接上前給慕煙檢查身體情況，從眼睛、口腔到身體的五髒六腑，甚至還抽血化驗。

    “暫時沒有問題。”散醫對著司清寒說道，“不過我不敢保證這個家夥會不會發作。”

    “喂，這究竟是怎回事，給我一個解釋啊！”

    “解釋？”司清寒難得一副嚴肅的表情，“慕君你現在很可能就是一個行走的病原體。”

    “盡胡說八道。”慕煙才不會相信司清寒的鬼話，“我才沒有去過什疾病爆發的地區。”

    “慕煙，感染疫病的人，都是參加過不久之前東北邊境行動的人，你明白了吧？”

    散醫的話讓慕煙一愣，難道他的意思是去東北邊境的人全部中招了？這怎可能，東北根本沒有爆發什流行病啊。但是很快，慕煙立刻想到了一種可能。

    “……髒彈……”

    那個被天道侍偶爾聽到，在黑河設置的人偶世界麵，至始自終連影子都沒有暴露的所謂的髒彈，那個一直被自己覺得及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算慕煙多少相信，可是也不會覺得有多大問題，但是現在，盡管慕煙不想相信，這種情況卻十分契合諾兒口中的那個“髒彈。”

    “我們聽其他的天道侍提及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很明顯散醫也知道髒彈的事情，而且他似乎篤定這就是在自然之境爆發瘟疫的罪魁禍首。

    “不可能！”慕煙說道，“當時我和汪正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以防萬一我可是開啟了所有的探查類術法，包括彼得羅拉偵察術，我根本沒有發現任何髒彈的痕跡！”

    “你看不見就不代表它不在那！”散醫反駁慕煙，“彼得羅拉偵察術是中世界流傳下來的偵察術吧？那個時候歐洲根本沒有細菌和病毒的概念，更沒有顯微鏡這種強悍的科學儀器，所以一個中世紀的偵察術，怎可能偵察到他們根本去考慮到的領域？”

    雖然不知道醫學的發展史，但是慕煙也清楚正是顯微鏡將人類帶入了微觀世界，這的確是自己的疏忽導致的。

    “可是，即使是疾病的話……用術法來說不是應該很容易治愈的嗎……”

    散醫再一次白了慕煙一眼：“這是專門針對會術法的特殊人群的病毒，能夠免疫術法效果，或者說這些病毒本身，就是一種強悍的術法。”

    “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