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猝不及防的一推,倒是讓江語若連連倒退幾步,險些摔倒,好在她迅速的扶住了一側的櫃子。
錢舒婉從辦公椅上站起身,走到江語若的麵前,擔心的問道:“語若,你沒事吧?”
江語若搖了搖頭,“我沒事,錢經理。”
“恩,你先出去吧。”
見錢舒婉開口吩咐了,江語若雖然當心她和來勢洶洶的金純善獨處一室,卻也隻能聽話的離開。
隻是離開時,她並沒有入往常一樣帶上門,而是任由辦公室的門**裸的打開著,以防一會兒金純善發起風來,她和其他同事能迅速前來阻止。
金純善一對眸子仿佛淬了毒似得,帶著陰冷的氣息。
她的周身不滿了戾氣,抬腿一步步的逼近錢舒婉,每靠近一步,臉上的表情就越加的猙獰。
當在錢舒婉的麵前站定時,她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就要朝錢舒婉的臉頰揮去。
好在錢舒婉早有防備,在金純善揮手的那一刻,她動作迅速的用力握住了金純善揮來的手腕,才沒讓她的巴掌與自己的臉頰親密接觸。
金純善本就是滿腔怒火,這會兒還被錢舒婉控製住自己的手腕,恨的歇斯底:“錢舒婉,你這個賤人!”
錢舒婉冷冷一笑,麵露嫌棄的甩開了金純善的手腕,“錢夫人,您自重。”
“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找人綁架了雯雯。都是你這個害人精,才害的雯雯受了驚嚇還骨折。”
在錢舒婉從國外回來的一周後,錢惢雯突然被綁架,綁匪要求她帶著五百萬去贖人,否則就將人撕票。
錢家人報了警,當警方去救錢惢雯時,綁匪惡意的將錢惢雯推下樓,害的她一隻手骨折。
錢惢雯受了驚嚇,在醫院呆了一周,金純善一直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女兒,腦中也在想著究竟是誰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毒手。
思來想去,也隻有錢舒婉了。
她忍著怒氣,照顧了女兒兩周,在女兒有所好轉後,終於克製不住怒氣了,衝到錢舒婉的婚介所找她算賬。
然而,她的指控卻讓錢舒婉仿佛聽見了大的笑話般,笑出了聲。
她收了笑聲,精致的唇角微勾,嘴角邊的笑容諷刺又輕蔑,“金純善,你有證據指控我主謀綁架錢惢雯?”
麵前錢舒婉的質問,金純善已經氣憤到幾乎失去了理智,她下意識的回答:“一定是你氣憤宋則遇被綁架,為了報複就將雯雯也綁了。”
“你怎知道則遇被綁架的?我又為什要報複錢惢雯?哦,原來是你安排人綁架了則遇啊。”
前麵的兩句反問很是風輕雲淡,到最後一句實,錢舒婉的目光倏地變得淩厲,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帶著濃烈的冷意。
金純善也猛然意識到自己錯了話,然而話以出口無法收回,她梗著脖子冷聲道:“是我又如何。”
錢舒婉突然的抬腿,往前邁了兩步,逼近了她與金純善之間的距離,兩人的腳尖隻相距不過五厘米。
她微微的俯身,居高臨下的盯著金純善,眉眼間汗漫出瑰麗矜傲的笑容,“錢夫人,您似乎忘記我曾警告過您不要動則遇。”
她的語氣輕柔如絲,由於距離金純善的臉太近,啟齒間,她唇息間溫熱的氣息噴在了金純善的臉頰上,惹得金純善莫名的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動了又如何?”
錢舒婉臉上的笑容美麗依舊,她語氣無害的回答:“會讓你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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