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寅承自認為是個自製力十分強的男人,所以他才能一直守身如玉到快三十歲。
然而……直到他接觸了錢舒婉這比罌粟還要驚豔要命的女人,他才意識到……他所有的自製力在她的麵前都毫無招架能力,男人的確在性方麵欲壑難填。
因著是在公共場合,顧寅承倒也沒親的太過火,點到為止後就鬆開了錢舒婉。
他將錢舒婉抱在懷中,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微微的側臉,溫熱的薄唇貼著她巧可愛的耳垂,低聲道:“黎江橋邊上就是一家酒店,要不我們開間房去?”
他的聲音輕柔且富有磁性,然而語氣卻如罌粟般帶著足以令人窒息的誘惑。
錢舒婉顯然並不讚同他的提議,伸出手輕輕的在他腰上捏了捏。
顧寅承輕輕的笑出聲,愉悅的笑聲隨著秋風一起拂過錢舒婉的耳邊,繼而她聽見顧寅承語氣含笑的:“好啦,逗你玩的。我們不開房,我們回家睡。”
錢舒婉再一次捏了捏他的腰,手下的力度比剛才稍微重了那一些。
顧寅承有心想要逗她,故而見她又緘默不語,他又沒臉沒皮的道:“啊,也不想回家睡?難道舒婉想在這兒為我們的愛情鼓掌嗎?這兒人來人往的,我好歹也是半個公眾人物了,這樣影響不好吧。”
他故作苦惱的語氣讓錢舒婉一個沒忍住笑出聲,她輕輕的推開顧寅承,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
“是不是沒跪過搓衣板,所以膝蓋癢了?”
顧寅承連忙識趣的搖頭,“那肯定不是。”
“是不是今晚想分房睡了?”
“那肯定更不是了。”
見他終於安分老實,錢舒婉滿意的點點頭,率先抬腿離開,從他身邊經過時,提醒道:“不是那就跟上來。”
“好的。”
顧寅承語氣歡快的應了一聲,老實巴巴的跟在了錢舒婉的身側,並且很主動的牽起她的手在橋上繼續走著。
走完橋大約要花費一個時的時間,錢舒婉今日穿了雙高跟鞋,走到橋的一半時,顧寅承終於忍不住的停下腳步。
他垂眸盯著錢舒婉腳上那雙性感的高跟鞋,精致的眉頭輕輕蹙起。
“怎了這是?”他這一臉頗為糾結的模樣倒是讓錢舒婉有些摸不清狀況了。
“舒婉,穿著這雙高跟鞋走腳不痛嗎?”
錢舒婉低頭看了眼腳下的高跟鞋,語氣平靜的回答:“有點不舒服,但是還不痛。”
因著工作的緣故,她早已習慣在相親大會或者一些活動時穿著高跟鞋站著或者走一整。
所以,這會兒隻不過走了橋一半的路程,到不覺的有什。
然而,顧寅承卻是有些心疼的看著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仿佛她受了什大的委屈似得。
“乖,不要委屈自己的腳,不舒服我背你就好。”
話音落下竟真的背對著錢舒婉蹲下身。
錢舒婉紅唇微張,臉上布滿了驚訝。
顧寅承蹲下幾秒後,還不見錢舒婉爬上自己的背,便回過頭。
身後的女人一臉詫異的駐足在原地,盯著他蹲下的身影,眼中似乎有眸中濃烈的情緒在翻滾。
他問:“怎了?”
錢舒婉回過神,搖了搖頭,往前邁了一步後,彎下身爬上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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