鞞邑點頭:“這件事就父王解決吧,桔子她太累了,需要休息,況且,她半個月後還要帶兵去攻城。”
重莽皺起眉頭:“她帶兵?”
“嗯,父王就幫幫我們吧,清茫真的不能丟。”鞞邑垂下頭,略帶請求的道。
重莽半晌不曾言語,最終才道:“我隻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忙,至於由東元祁攻打清茫,父王做不到。”
鞞邑沒有言語,站起身便往外走去。
重莽歎了口氣:“鞞邑,你也別怪父王,這可是關乎東元祁利益的大事,不能太過任性了。”
鞞邑頓了頓,終是不曾些什。
此時,夏兮桔打開房門,眼睛看起來有些發腫,不過她剛剛用空間泉水敷過,已是好多了。
夏兮桔出了門,前去正殿尋重莽,畢竟剛剛殺了西元祁的使者,總要有個交代的。
夏兮桔來時,重莽正寫著什,她輕喚了聲:“父王。”
重莽抬起頭:“是袂兮,先坐吧。”
夏兮桔依言坐下,沒有敢打擾重莽,她在東元祁殺了他國使者,這對東元祁很不利,可為何重莽仿佛並沒有震怒,還會給她坐位。
半晌,重莽停筆:“什都不要了,使者被殺之事我可以幫你解決,我正在寫信件,今日就會送往西元祁,你隻管準備如何攻城的事。”
夏兮桔站起身:“西元祁使者為我所殺,我願意為此負責。”
“你一個人該如何負責,如今你也不算是太子妃了,況且你半個月後要準備攻城,這些事情總會影響你,你和鞞邑到底都是我的公主,能幫便幫了,若不能幫,你們也不要怪我。”
夏兮桔的淚水湧上眼眶:“謝父王,是袂兮給你添麻煩了。”
“好了,回去吧。”重莽擺擺手。
夏兮桔行了一禮,走出宮殿去找遲顏玉,他正哄著傾幽入睡,鞞邑坐在桌邊不知在想什。
見夏兮桔進門。鞞邑站起身拉著她坐下:“桔子,你眼睛怎都腫成核桃了。”
“沒事,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夏兮桔按了按眼眶。
鞞邑點點頭,也不破夏兮桔找的這拙劣借口,夏兮桔看向遲顏玉:“我是來找你的,能教我學武嗎,半個月時間我需要能打敗十個普通侍衛,”
遲顏玉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從現在開始學武很苦的,況且為什是半個月,半個月以後你要做什。”
“半個月以後開始攻城。”夏兮桔淡淡的道。
“攻城!”遲顏玉站起身驚道,差一點將懷中剛剛睡熟的傾幽吵醒,反應過來,遲顏玉趕忙拍著她的背。
隨即道:“這大的事我怎一點都不知道,要攻城怎也不能讓你去,我是清茫的八皇子,又是堂堂男兒,若攻城也應我前去。”
“清茫變成如今模樣,怎算我都是罪魁禍首,不論如何,我都會承擔起責任,我不能讓你幫我承受一切,我躲在身後,況且你還有傾幽和鞞邑,你不能出任何事情,而我……”夏兮桔頓了頓:“總之,攻城由我去,你若想幫忙,便教我習武,你不是總。你的武是遲幕涼教的嗎。”
遲顏玉將傾幽交給鞞邑抱:“我教你習武,但攻城時也要去,我堂堂男兒,怎能躲在女子身後,讓別人如何看我。”
夏兮桔還想什,鞞邑便道:“是這個道理,他是男兒,又是清茫的八皇子,攻城時怎能不在,若是不參與攻城,沒得被人道。”
夏兮桔這才點點頭,覺得鞞邑的有理。
隨後的半個月,夏兮桔白日去找遲顏玉習武,晚上就去藏書閣找兵法來看,最後幹脆直接搬到藏書閣住,每日隻睡上三個時辰。
半個月後,夏兮桔將長發束成高高的馬尾,戴上銀白發冠,穿上月牙白長衫,顯得清爽幹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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