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看得聚精會神,忍不住評說:“他的神兵虎魄雖凶猛邪氣,但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什缺點”
“這虎魄之邪在於不僅傷敵,而且傷主,邪氣入體再加上軒轅連日的進攻,蚩尤早已心脈盡碎了。”
趙玫輕呼了一聲:“早知道他就不該煉這虎魄,哎,怎那塊石頭偏偏就落在蚩尤帳外,怎就那寸。”
郝俊望向戰場,若有所思地說:“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來嗎,不覺得那讓石頭掉下去,就是個局嘛。”
“就算和玄女感情一向很好,那她們這個明顯是偏幫軒轅部落了。”
“不管是蘇美爾神話,還是希臘神話,神偏幫一方導致另一方文明滅絕,都是很自然的事,況且最後蚩尤族雖慘敗,但還是給他們留了一線,讓他們自己跑到瘴濕之地去,比起印第安人被實施頭皮政策,已經不算絕情了。”
他話音剛落,一片血光四濺,蚩尤受到劍創力竭,公孫軒轅把鎖靈木枷往他身上一拋,正好鎖住了蚩尤的雙翅和雙手,這下他插翅也難飛了,隻剩下後背的四隻副手亂揮亂舞。軒轅知道蚩尤有勇有謀,唯恐他再使出什花招,不敢把禁錮他的木枷除去,直接揮出紅銅寶劍,一劍砍掉了蚩尤的頭顱,一代兵主就此殞命,屍首分離。
殺死蚩尤後,軒轅從他身上摘下帶有血跡的木枷,隨手拋落在荒野中,這鎖靈木枷感染了蚩尤殞身的氣息,立即化為一片血楓林,轉瞬之間荒野上林木蔥蘢,血紅斑斑,每一片葉子都鮮紅如血,似乎在傾訴蚩尤不滅的憤恨。蚩尤流出來的血灌滿了一個坑穀,那個坑穀血液黏稠,很快成了個鮮紅的鹽池。
軒轅知道蚩尤自出生以來便能感應到盤古大神遺留下來的神力,恐其神力不散,蘊有不死之身,心念一動,砍下他的雙翅和那雙如同牛蹄子一般的腳,胡亂就地埋了,又命左右將士分別保管蚩尤首級及其軀體,打定主意欲分而葬之,免得再起波瀾。
趙玫疑惑地問:“他打算把蚩尤葬於何處”
郝俊答道:“聽說首級是埋在壽張了,身體埋在巨野,隔得可遠了,還給他立了個肩髀塚。不過還有個說法,說軒轅怕極了蚩尤重生,其實是分了六處埋葬,這就地埋了一部分,口頭傳說而未見記載的在涿鹿還有兩處,河南也有一處。”
“呃,這個他雖打敗了蚩尤,但心的恐懼倒是不減反增嘛。”
身旁忽然多了一人,冷冷地說:“其實大家稱蚩尤為兵主的說法是在蚩尤死後,軒轅為了統一中原各部族奉立起來的。軒轅為了穩定大局,甚至還繪了蚩尤的圖象,向邊遠部落散播蚩尤未死,已歸入其麾下的噱頭。蚩尤之威,流傳千年,不僅被軒轅承認,秦始皇和漢高祖也立祠祭奉過他。”
趙玫轉頭一看,竟是同學安自然,他眼睛大大,皮膚微黑,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旁,臉上身上俱沾了水珠,仿佛從水撈出來的一樣。趙玫聽聞過他有116巴西血統,又有12苗族血統,生怕剛才的話衝撞了他,一時不敢接口。
郝俊與安自然是好友,直接問:“自然,你前麵在哪怎水淋淋的”
安自然淡淡地說:“前麵過了水係法術考試一關,你們呢,一直在這觀摩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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