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玫望著愉快的李慧萍,心一陣悲哀:也許這就是秉著從一而終的50後女人的愛情吧。即使丈夫晚年出軌,也依舊希望他能幡然醒悟回到自己身邊。
安自然很忙,忙著維護a和管理員工。如今20出頭的大學生員工可比自己當初畢業時精多了,也更會維護己方利益,還有那沒長性的,做了一個月突然不做的比比皆是。沒多久,大學城冒出了很多相同類型的a,市場遭到了猛烈衝擊。
安自然跟郝俊講,這種小微企業業務做不長,很快就要被擠垮了,要不引進大量資金,迅速做大做強,做成針對全國大學生的兩性關愛配送服務a。郝俊沉吟了一下,告訴安自然自個兒早就求過老爺子了,老爺子轉不過那個彎來,堅決不熟不做,要郝俊把心思放在餐飲上,給安自然找了條路,要不找海夢韜,問他有沒有興趣投資這一行。
安自然驟然失業,內心深處的自卑勁又上來了,對著趙玫的微信攻勢冷淡地很。趙玫從郝俊處了解到情況,明白安自然是“沒有事業就不考慮談戀愛”的人,吸取了以前和汪以軒的教訓,沒緊追不放,但也時不時地給予關心,散發出“我很欣賞你”的信號。即使發1條微信,安自然3天後才回1條,趙玫也並不氣急敗壞,我現在有錢有閑,你也對我有點意思,咱們就慢慢小火燉著吧。
辛西婭餐廳頂樓包間,檸檸一套金黃樹葉燙金紋竹節棉運動衣服,毫無一絲娘炮氣,反而襯得他肌膚如雪,身姿清瘦,如初長成的芝蘭玉樹,一眼望上去清新可親。他此時神情卻不友好,雙手抱胸,眉微微皺起,盯著對麵穿著紫羅蘭色斑馬紋襯衫的胡縵:“胡縵,你太卑鄙了,主銀生怕簌騰弄死你,付出了這大的代價求簌騰放了你。沒想到你竟是簌騰的內應!”
“檸檸,我承認開始接觸玫玫是有所圖,可沒過多久我的內心就叛變了。我從未見過這聰慧獨立、全心全意甘願犧牲的女孩子,她有閱曆但不滄桑,知世故而不世故,我想好好地守護她,不行嗎?”
“呸別惡心了,你的九條尾巴怎隻剩下兩條的我心知肚明,你做了簌騰的走狗絕不可恕。這輩子我最後悔的事就是信了你,把主銀賣了,你要是再敢接近主銀,我就和你拚命!”
胡縵不動聲色,默默起身:“檸檸,你以為自己在玫玫心份量有多重呢。你隻不過是她的寵物而已,現在她元靈覺醒了,你們更加不可能平等了。你要是不信,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說罷揚長而去。
東海太子宮流光殿中,敖巧摸著自己挖出又被急救裝回去的眼睛,心有餘悸,當時自己一時激憤反抗母親的“洗心咒”,生生拚上這雙眼睛,終於引來父君相救,阻止了洗心。來看他,遞了一碗生命之水給他:“你也太衝動了,怎能使苦肉計作踐自己呢。不就洗個記憶,現在她失憶了歡歡喜喜地和別人談戀愛,你呢躺在家空悲切。”
“我是為了自己的心。”
“哎,癡情種子啊。”
“如果現在讓你失憶,忘卻和管柳的前塵往事,你肯不肯呢。”
“這……我和你情況不一樣,我上麵沒有長輩壓著。”
“同是癡情人,又何必相勸。”
喟歎了一聲,緩緩起身:“我去看看你那個小冤家怎樣了。”
敖巧眼巴巴地望著他一言不發。
“知道了,我會探探她口風的,若是她真什都想不起來了,你們就兩清了。”
近日,趙玫很是氣悶。雖然白蕾蕾徹底跟爸爸翻臉,爸爸也把10萬塊拿回來了,但爸媽發覺趙玫辭了職,越發覺得這個女兒沒盼頭,反而堅定了認徐海當幹兒子的決心。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