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
人,實在是太多了。
鐵線穀五子加上方漠四人,也才九人。
而現在,卻是有十幾人出現,若即若離的將他們圍在其中。
“看來都出來了啊!”
方漠眯了眯眼,看著四周這十幾個人。
如果他所猜不錯的話,這應該是巨城所有人侵巢而出。
古望天不解:“隻是,這些人怎做到如此團結的呢?他們肯定是來自不同的聖地,沒理由這齊心協力才對啊!”
納蘭若男也懷疑這一點,道:“當真有些奇怪,他們看起來很齊心的樣子。”
鐵線穀五子的老大陳一皺眉不已:“難不成他們約定好了要除掉所有的後來之人?”
而此時,這所謂的後來之人就是他們這九個人了。
也就是說,他們成為了眾矢之的。
“但是,他們是怎做到的?”
古望天還是那個疑問,始終得不到解釋。
因為,這些人看起來太齊心了,居然沒有半點的猶豫。
這些人,不是一盤散沙,而不是烏合之眾,已經擰成了一股繩。
“隻有一個東西可以做到這一點!”
方漠已經從坐轎上坐起了身體,雖然身上還有著很重的傷,但他還是得坐起來,因為接下來很可能會是一場惡戰。
他當然不希望在這種傷勢下去迎接一場惡戰,但似乎局麵並由不得他來掌控。
所以,他隻能作好準備,一旦情況不對,他就要出手了。
或許會輸,而且很可能會輸,但他卻不能坐以待斃。
古望天聽著方漠的話,知道這個師弟又看出了什來,不由得問道:“什東西可以讓他們如此團結一心?”
方漠淡淡開口,吐出兩個字來:“利益!”
是的,利益!
隻有利益,才能讓這些人團結一心。
隻有利益,才能讓不同陣營的人合在一起。
古望天聽懂了,問道:“那,他們所要的利益,到底是什呢?”
方漠並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隻能搖頭歎了一聲:“希望不是要我們的命!”
此時,那些人停下來了,圍在了兩丈之外。
這並不是一個真正安全的距離,但至少也算是一個距離。
這樣一看,至少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否則的話,他們直接動手便是,方漠九人就算拚死也夠嗆能尋到一線生機。
“你們誰說了算?”
對方有人開口,是一個看起來很強勢的年輕人。
年輕人一襲藍衫,衣著很華貴,一看就是地位不低。
當然,並不是其他人都聽從這個藍衫青年,而是這個人自覺充當了開口的角色。
鐵線穀五子往方漠看去,古望天往方漠看去,納蘭若男往方漠看去,而王小明一直都在看方漠。
於是,圍著他們的那十幾個人也是往方漠看去,有些意外,有些不解,更有些不可思議。
原因很簡單,方漠的境界太低了。
他隻有馭氣初境而已。
較之其他人,方漠的境界實在太低了。
然而,那些境界更高的家夥居然都看向了方漠。
藍衫青年盯著方漠看了好久,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們之中,你說了算嗎?”
方漠無奈的攤了攤手,道:“看起來好像是這樣的。”
藍衫青年眯了眯眼,神色很肅穆:“我們要的不是好像,而是肯定!”
他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
也就是說,他代表的是所有人的利益。
那,這就不是一個二世祖的囂張了。
藍衫青年隻是將自己作為了這些人中的一員。
方漠認真思考,而後緩緩開口,道:“不錯,我說了算。”
藍衫青年問道:“你來自何處?”
方漠反問道:“你又來自何處?”
藍衫青年搖頭:“我來自何處,與你並無關係。”
方漠同樣道:“我來自何處,也與你並無關係。不管我來自哪,你都不可能會改變你本來已經下定的決心。既然如此,大家也就不必再走這些過場了,你大可直接說出你的要求。”
藍衫青年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似乎非常讚賞方漠的直接。
於是,他也就直接開口了:“我們的要求很簡單,你們交出一個玉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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