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司楠,你做夢,除非你想要我的命。”林堇俞紅著眼眶,沒有絲毫的退讓,她挺直上身,像個大義凜然的戰士。
蔣司楠用手掰著她的腦袋,迫使林堇俞正視自己的目光。
他笑的殘忍,說出的話更是不留絲毫幻想。
“林堇俞,你別做夢了,厲司辰已經死了,你還留著他的孩子幹什?”
“厲司辰沒有死!他沒有死!”
當事情血淋淋的展現在林堇俞麵前的時候,林堇俞脆弱的神經終於徹底崩盤。她垂下腦袋,豆大的淚珠控住不住的往外冒著。
在蔣司楠的眼,林堇俞即便是哭,那也是美的。隻是這種美帶著傷,無聲無息間在心中留下了痕跡。
伴著林堇俞的抽噎聲,蔣司楠的心竟然不爭氣的軟了,同時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憤怒。
他此刻甚至不怨林堇俞,而是痛恨自己無能,從來沒有走進林堇俞的心。
蔣司楠鬆了手中的力氣,別扭的轉過了身子,不再直麵林堇俞的哭聲。
回去的路依舊平靜,仿佛什也沒有發生一般。林堇俞哭的累了,盯著一雙紅腫的眼睛靠在窗邊。
此刻的林堇俞沒有靈魂,眼睛失去焦距,空洞占據所有。
她的臉色很是蒼白,因久未進水,嘴唇已經幹裂。一旁的蔣司楠見狀,主動遞上一瓶礦泉水。
“喝吧!我暫時還不想讓你死。”
林堇俞並沒有接過,而是用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他,一遍又一遍的詢問著什時候放她走。
但一切終究是妄想。
蔣司楠盡管心中不舍,但還是殘忍的搖了搖頭。
“離開,你想都不要想,堇俞,我真想關你一輩子。”
林堇俞已經吼得累了,聽到這句話,隻是懶懶地翻了下眼皮,再無聲響。
在夜色的掩蓋下,蔣司楠的麵包車悄然駛進一個小區,小區的建築都很老舊,似乎沒什人居住,周邊寂靜的可以聽到針落的聲音。
林堇俞被綁著,根本動彈不得,她透過窗戶,將周邊的標誌物都看在眼中。尤其是門口的綠色郵筒,記得極為清晰。
“你要把我帶到哪去?”
“堇俞,聽話,不要問。”蔣司楠將她鬢角的碎發攏到耳後,再次將人抱進了懷。
林堇俞自知掙紮無用,索性也不再白費力氣。
在漆黑的巷子中轉了有三次,一棟破舊的小二樓出現在了林堇俞的眼中。
她被蔣司楠抱著走進,才發現其中別有洞天。
米白色的沙發,泛著暖色的橘燈,但最為顯眼的中央處形似鳥籠的床,與周圍的溫馨愜意格格不入。
“為你準備的,堇俞,喜歡嗎?”蔣司楠輕緩的將林堇俞放在沙發上,興奮地向她介紹著自己親手布置的“家”。
他想關林堇俞一輩子,絕不隻是說說而已,那張被籠子禁錮的床
就是最好的見證。
“蔣司楠,你真是瘋了,你不可能把我關一輩子的。”
林堇俞感知到危險,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但最後還是毫不留情的被蔣司楠扔進了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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