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她要是真來找我,我該怎做”白雪覺得自己這條命真是搖搖欲墜,一會兒被這個威脅,一會兒又被那個威脅
“你隻要讓她知道,我現在跟白伊的感情很不合就可以了。”
這應該就是那個女人的目的吧那自己就順她的意好了,看她還想做什
“是是是我一定照辦應總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白雪再問他。
池墨不相信這個女人,太不受驚嚇了,隻要別人將刀放在她脖子上,估計她立馬什都招了
他走了過去,從衣服兜取出來了一個紅色小瓶子,倒出一顆黑色藥丸,他突然一把捏開了白雪的嘴,將藥丸塞進了她的嘴
“咳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白雪捂著自己的喉嚨,咳嗽了幾聲,想吐都吐不出來
“毒藥,你要是敢不聽話,就等著全身一點一點的腐爛而死吧不過,這個藥一個月後才會發作,你要是聽話一點,一個月後我們會給你解藥。”池墨對她說道。
白雪的臉色煞白,他們居然給自己吃這種東西
“你不是想出去嗎還愣在這幹什”
應天爵沒反對池墨剛才的舉動,這個女人的保證的確不可信這樣做也是為了不讓她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白雪咬了咬牙,有些癱軟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她出去後,應天爵坐回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喝幹突然知道白伊的事,真的讓他心情很不好。
“去給我查出那個男人來”他突然對池墨說道,等自己揪出了他,非一刀一刀的切了他不可
“爵少都過去這多年了,恐怕查起來有些困難”池墨微皺著眉頭說道,隔了這多年,估計酒店的監控都沒有了
“不管你用什方法,我要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不過,這事可以稍晚去查,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那個女人給我揪出來”應天爵沉聲說道。
怎感覺那個女人跟殷震珂一個德行都他的喜歡玩陰招居然連個麵都不敢露
“是,那爵少,我們接下來該怎做”池墨問他道。
為了引出那個女人,應天爵想讓白伊冒一次險若不徹底解決了那個女人,她會永遠躲在背後玩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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