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叫墨西哥那邊也要注意一切動靜,這次卡森接二連三的陰謀失敗,小心巴勃羅的報複。”
應非墨把所有關聯的事情,認真的在腦海過了一遍,說出了顧慮。
“關於這個問題,我前幾天就已經跟長老堂那邊說的很清楚了,並且我們核心的人員也進行了充足的準備,你放心吧”
言風跟在應非墨身邊十幾年了,這點事情他還是想得到的,有些他已經提前都打好了招呼。
“嗯,晚上回去繼續夜審卡麗,一定要難道確切的證據,你去安排一下。”
應非墨說完這些,就獨自走進了醫院,剛走到弟弟的病房門口,叫瞧見洛九走了出來,兩人眼神對視,洛九微嗔的說
“剛才為什要那樣說,好像把我說得不懂禮貌一樣哼”
“我理解你沒有了那段記憶,所以接受起來有難度,可是我們之間的關係是鐵定的,不就是一聲稱呼嘛,早晚都要叫的。”
應非墨上前摟著老婆,就想望外麵走去。
洛九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冷聲的說“要是以後欺負我,我跟你沒完,聽見沒有”
“女人,你也不屬狗啊,怎老是咬人,你放心,我哪能欺負你,不過隻有一種情況除外。”
應非墨疼得呲牙,可臉上確實邪肆的表情。
“哼,你又憋著什壞水,什特殊情況”洛九瞧著他的神情,立即咬牙反問。
某人一把把女人摟進了懷,兩人緩緩的走到了醫院門口,他才趴在洛九的耳朵邊說出了兩字“床上”
“神經病,懶得理你”
洛九還以為什情況,真沒想到這混帳竟然說出的是這兩個字,氣得頓時就冷吼,然後甩開他禁錮,趕緊鑽進了車。
應非墨俊目充斥著笑意,就跟著走了進去,對言風說“開車,我們回家。”
“好咧,應少。”
而此時的a市墨楓山,天色漸晚,山野之間吹起了大風,周強等人經過一個下午的搜索,還是徒勞無功,也就暫時打道回營了。
突然間,隻見從隱蔽的山坳走出了幾個人,渾身破衣爛衫,很是狼狽,其中一人顯得更加的嚴重,渾身被血跡侵透,單著手臂,麵目蒼白。
“老大,你還能走嗎,我們現在怎辦”一個男人苦逼的問道。
獨臂男人,滿臉的猙獰,沒有理會手下的詢問,突然衝山間狂吼
“應非墨,洛九,今日你們給我的,他日我要你們百倍償還,我一定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頓時他的吼叫,傳遍了山間,回聲遊蕩,嚇得身邊的趙飛連忙低聲的說
“老大,你就別吼了,還不知道他們的撤退了沒有”
“哼,那就讓他們來,我不在乎”
原來他就是劫後生還的沈蔚,此時已經竭斯底了,根本就不管有沒有危險。
趙飛等人很鬱悶的對視,憋了半天,繼續勸慰道
“老大,我們不是說怕,而是擔心你的傷勢,要不我們先回a市再說”
“你的手機還能用嗎,先聯係咱們的人過來接,你們先回訓練基地暫避,我還要回基地。”
沈蔚神情憤怒的說,在剛才那個狹隘的樹洞之中,幾個人躲了很久,今天下午的那一幕不停的出現在他的眼前,讓他充滿了恐懼。
本來槍套一直都在他的身上,由於雙方對峙,他為了安全,就換上了防彈衣,可在他剛要去拿槍套的時候,竟然爆炸了。
“老大,你此時回組織不合適吧,今天的事情會不會讓特工們懷疑,還有卡森那邊到現在也聯係不上”
趙飛有些顧慮的問。
“不要廢話,我知道怎做,你先打去打電話聯係,我需要馬上得到治療,不然傷口感染就麻煩了。”
沈蔚已經叫手下做了清創的處理,並且打了止痛針,可此時他越來越感覺有些不對勁,有些神情痛苦的說。
趙飛看到沈蔚的樣子,連忙就跟他們的人聯係了起來,就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聽見旁邊的兄弟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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