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03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後學子 本章:第二回 03

    當柏堅追趕金鷲妖人時,那玄女觀的江陳金三女緊隨其後。這時她們在一邊觀戰。陳欣雪見柏堅盡挨打不還手,而黎清玉出手毒辣,咄咄逼人,不禁暗忖“金鷲妖人說柏堅前輩是睡窯的和尚,那柏堅前輩一定是膽大妄為的粗魯惡漢了,這位黎清玉姑娘是西亭劍尊黎華胥的愛女,是繼西姿玄女之後江湖上又一位色冠天下的美人兒。她應該柔溫溫、嬌滴滴的了。可是這兩人如今打起來,柔溫溫、嬌滴滴的黎清玉姑娘竟把這膽大妄為的粗魯惡漢柏堅前輩逼得如此窘蹙啊西亭武功真厲害,黎清玉姑娘夠凶狠”

    女兒姑娘家素來體諒弱者,陳欣雪也不例外。她對黎清玉道“黎姑娘,捉賊捉贓,你若沒查明青紅就報仇,如何服人”金翠瑩剛想出口幫腔,卻忽然想起什似的,心想“我要說的話也許欣雪姊姊也會說的。”果然陳欣雪道“傳遍開來,西亭恐遭訾議”良言提醒,便如翁星鵲之前的那句“否則誤傷好人,當是不譽”金翠瑩連喜自己猜對。

    黎清玉聞言勃然大怒,將臉兒對著陳欣雪大吼道“你是什東西敢說我,我叫你死就死,叫你怎樣就怎樣”聲音說得越來越大,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柏堅詫異道“清玉師妹,你怎說這種話”丁江陳金四人都是如同柏堅的感想。陳欣雪不卑不亢的道“黎姑娘你還是不要認錯凶手的好。”黎清玉道“我就認定這惡廝是凶手,怎著”這句話說得甚是痞氣,丁陳江金四人眉頭一皺。

    黎清玉的話音未落,一個猛虎嘯山般的吼聲響起,吼聲未止,一個人脫眾而來,叫道“清玉師妹,休得歪邪猖狂。”那人說話時從腰間取下“驚雷”、“紫風”二節棍一對,一手各持了一柄,半蹲馬步,輕喝一聲,一招

    “羅通掃北”闖入黎清玉的劍光之中。此時黎清玉將劍法使得淋漓,鋒刃縱橫,旁人要從外麵鑽入無過硬技藝那是絕無可能之事。故而柏堅吃驚,而黎清玉更是對輕而易舉殺來的程咬金感到惶遽。她叱道“你是何人”那人淡淡的道“貧僧東亭比丘,法號圓業,請黎師妹息怒,細查真凶,務實報仇”黎清玉聞言皺眉,心道“是東亭派的和尚,真倒黴。”柏堅卻在那人身後用發光的眼睛說話“你是東亭圓業,是我的師弟,神公親授武功,仔肩重任的金馗,最近當上少林護寺伽藍的虎眉神僧”他看著眼前這個頎長的背體,心中激動不已。

    這來者正是虎眉神僧金馗。金馗見黎清玉的劍招仍有毒勢,心道“西亭掌門黎華胥新逝,你剛才口出欺誑之語倒還罷了,這般行歹,我卻是不能不管了。”當下先與她鬥了二十餘招。他知黎氏兄妹剛歿了親父,都悲憤滿腔,那二十餘招他隻守不攻,算是給黎清玉發泄喪父之痛。二十餘招過後,金馗暗忖“你的劍看來是不會自己退入鞘中,說不得,對不住黎華胥師叔的去靈了。”

    他見黎清玉劍法精妙,自己若以二節棍的招式克之,會是半斤八兩。隻有以內力勝她了。當下二節棍上貫注內力,使得呼呼風響,勁發奔雷,東亭派無上內功金剛心法所成的金剛神力隨著二節棍熟精的招式威猛的滲透出來,開始時黎清玉還能奮抗,可是過了三十招後,她因遠遜而連步後退。金馗瞧了個好機會,數十棍打出,棍棍正中黎清玉手中的長劍劍格處。棍上所挾的勁力打得爆豆似的叭叭直響,黎清玉一陣虎口劇痛,終於不由自主的鬆手,長劍向地上落去。金馗念著一家之情,伸手將長劍淩空抓住,以快手法退入黎清玉的劍鞘中。黎清玉不曾想過自己的西亭劍法會落敗,氣得馬上將長劍抽出鞘來,卻隻虛砍了兩下,衝著金馗喝道“你你”一雙眼睛又瞋向柏堅。金馗見她仍是不甘,亦瞪了她一眼,暗道“你剛才說你叫人死就死,叫人怎樣就怎樣,這話你是在這兒說的,若是換作在少林,東亭等處,不有人想掌你的嘴才怪呢這樣的狂話可不像是你這樣的外表之人說的,縱是恩師也未說話如此。你這黃毛丫頭,百十斤的塊兒,有那樣的能耐嗎西亭女戒中有一條不可口出謗毀之言,你雖是鳳女,但也不能例外隨便呀”轉頭看向對鬥的翁星鵲和黎真輝。二人鬥得正酣,黎真輝誌在必得,步步侵淩。翁星鵲旨在攔截,十有七守,到底吃力,身形和著劍影閃爍不定。其間二人又幾次“忽來雲台”對“千瀑披鱗”。金馗看了一會,暗忖“黎真輝師弟的西亭劍法到底是承學上輩,有陳陳相因、死搬硬套的痕跡。翁少俠乃是無師自通,瀑孛劍法戛戛獨創。他人體和寶劍如出一轍,已至命劍有性的上境劍道走的和恩師極近。”當下更加留意翁星鵲,越看越頷首。陳欣雪卻比他還投注。

    黎真輝的劍法雖是黎華胥所傳,但青出於藍勝於藍,黎真輝向來引以為傲,不想今日遇到了劍神翁星鵲這一個狠對手。黎真輝狷急之下,發起飆來,要讓翁星鵲吃上一劍卻是一點兒找不到機會,更是窮逼不放。

    又過廿招,翁星鵲使了一招“九天銀河”,舉劍過頂,雙手握住劍柄,直劈了下來,劍尖劃空,劃作一道下垂的銀線,便如九天銀河一般漫長悠悠。黎真輝豈會示弱他使了一招“鐵鎖橫江”,烈彗光星劍和琉璃銀花劍橫豎一架,各自用力壓、推。二人內力不差累黍,一時我壓不下你,你推不動我,僵了局。

    金馗不能再看了,閃身鍥入,驚雷、紫風二節棍再現神威,如二條閃電撕裂天際,從下往上一兜,左右一張,翁黎二人分了開來。翁星鵲在少林“授賜大會”上見過金馗,識得他是虎眉神僧,喜道“既是大師出手,在下不敢再鬥”往後飛退。黎真輝衝著翁星鵲叫道“一開始你便攔我,有種別跑,隻要再來二十合,我準能刺你一劍。”對金馗喝道“我是西亭掌門,你快給我讓開”他一味的要和翁星鵲決出勝負,連金馗的神功便沒有在意。金馗詫道“你是西亭掌門是少林了改方丈法準的嗎”黎真輝哼聲道“你管得著嗎”金馗道“你既然是西亭掌門,就應該做事娖毖謹細”黎真輝乜視金馗道“你不是東亭掌門,敢這樣說我你這是做好事嗎我父親被柏堅害死,你不幫我懲凶,卻也攔我,是何道理”金馗道“因為我發現了真凶的線索,不是柏師兄”黎真輝“呸”道“你有線索,我更是鐵證。我認得你,你就是剛當上少林護寺伽藍的那個圓業。柏堅是有名的除籍和尚,你還叫他師兄,原來你想學他睡窯子吧”金馗聽到最後一句,勃然大怒,沉聲喝道“黎掌門,留意了。”忽地飛身倒退一丈,將右手的二節棍運力擲出,黎真輝忙用劍招架。誰知金馗的擲擊乃是假勢虛作,二節棍並未脫手,黎真輝信以為真,忙不迭用劍遙擋,樣子便如遭耍猴子,十分滑稽了。雖說沒什事,但西亭掌門黎真輝眾目睽睽之下這醜可就出的大了。金翠瑩瞧得開心,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金馗冷笑,暗忖“你身為西亭掌門,竟然惡語諑謗東亭中人,活該”

    黎真輝暴跳如雷,怒吼一聲,將手中長劍運力擲出,他可是真擲,那劍如非矢向金馗心窩而去。不說金馗如何接劍,卻見人影一閃,一人在金黎二人相距的中間將那柄琉璃銀花劍從上往下一拍,那劍轉向插入土中,沒了二尺來長,那人向金馗和黎真輝各抱一拳,道“東亭西亭本是一家,兩位切莫傷了和氣”語懇意誠,正是柏堅。黎真輝連使眼色給黎清玉,黎清玉會意。繞到柏堅身後,以防他逃走。

    翁星鵲將琉璃銀花劍拔出土來,對黎真輝道“這好的劍,你還要不要”黎真輝罵道“廢話它早晚要喝你的血,更要喝他的血”說著雙目移注於柏堅身上。翁星鵲也不跟他鬥口,暗忖“今個兒虎眉大師在此,你總不會胡來。”便將劍遞給他,黎真輝接了劍,也沒回鞘,從懷中摸出一粒兩個指頭大小的東西,道“這上麵的字刻得明明白白的,是柏堅二字,我父親死時,攥在手中的”柏堅細看那物,認出後,卻是連退三步。那小東西不是別個,正是他當年與許夙結義時,他送給許夙的義物。那是一粒銅鑄的菩提子。那銅菩提子正麵刻有一座釋迦牟尼佛祖像,反麵則被柏堅自己刻了名字。“菩提”乃佛門聖樹,這銅菩提子乃神仙笑當年在他下山時給他的,可以說是聖靈之物,不想它會在黎真輝手中,更沒有想到它會給自己再蒙深冤。柏堅不由得脫口道“銅菩提怎會在你手上”

    黎真輝對金馗道“你瞧他自個兒認了”和黎清玉眼中的仇火不由得一熾。金馗卻搖頭道“黎掌門,切勿相信真凶的嫁贓栽禍,我已去過西亭靈山島,到過事發現場。黎師叔是廿天前夜晚在島上海櫻山山腳遭人暗算身亡,現場沒有打鬥痕跡,黎師叔是被人一擊打中要害致命。以黎師叔劍尊的武功,武林中人若想殘害,恐怕為數戔戔。”黎真輝昂頭道“那當然”金馗道“這就說明黎師叔是被熟稔之人,在毫無忌憚之下遇害。”黎真輝戟指柏堅道“他到過西亭,能算麵生嗎誰不知道他是睡窯的和尚柏堅是也他若跟我父親套近乎,我父親諒他原是東亭中人,會小心翼翼的提防他況且,我父親是被東亭裂冰掌擊中,又有這鐵證銅菩提你剛才說你有線索,你倒說來聽聽”說著對著金馗瞠目而視。

    江陳金三女麵麵相覷,心想“圓業大師要為柏堅脫卻冤屈卻越說越不利,大師有啥好線索反駁了”丁柏翁三人也都起了疑色。

    金馗穩定情緒,一字一句的道“據實而言,黎師叔去時是正躺於地,右手放在左肩上”黎真輝道“不錯。你說的不錯”他一聽到父親亡相,便又升了腔怒,金馗道“黎師叔的左肩鎖骨、胛骨全斷裂了,他去世時,左臂雖在,但其實與肩頭完全斷開了,是不是”黎氏兄妹一起罵道“是的柏堅這狗東西,出手如此毒辣,在我父親胸口擊了一掌嫌不夠,還在我父親左肩頭斬了斷臂的一掌,我父親的肩頭又惹著你什了”兄妹倆你一言我一語,咬牙切齒,當眾垢罵,似乎要將柏堅活吞生嚼才肯罷休。金馗連打手勢勸止。黎真輝也罵了不少粗言,江陳金三女聞之又是臉紅又是尷尬。

    金馗道“兩位覺得那肩頭一掌也是真凶所為”黎清玉傷白道“怎不是難道是我父親自個兒打自個兒”這一句甚是有理,連柏堅也覺得無懈可擊,是凶手的殘忍惡作。

    金馗擲地有聲的道“那肩頭斷骨的一掌正是黎師叔自己打的”黎氏兄妹大叫“荒唐。胡扯。”金馗道“黎師叔胸口中掌時與凶手靠得極近,他在一那間發現了真凶身體上的特別之處,中掌後他知道自己挺不過去,命赴陰曹,便索性壯心棄生,拚命留下凶手的特征,以便留給你們辯證借鑒,為他務實報仇,而他拚命留下的線索便是一掌將他自己的左肩打斷,是用自己的身體模仿敵體,那是無言的告訴我們真凶的左臂是殘廢的”金馗說到這,黎氏兄妹駭然聽聞,作聲不得。丁澎心想“大師說的果然好線索。”含笑叫道“原來如此。”興意不下真相大白的感歎。柏堅終於鬆了口氣。黎氏兄妹立於一處,交頭接耳幾句,神情信多疑少,金馗的斷言已有些瓦解了他倆的執迷不悟。

    金馗乘熱打鐵的道“若是真凶行凶時打的,斷臂之擊不及胸口的那一掌致命,黎師叔就應當是捂著胸口,而不是將右手放在左肩處。若是凶手行凶後補打的,其動機偏弦走板,離譜不通暗殺嫁禍向來最忌畫蛇添足,留下蛛絲馬跡,不恰於事,此擊肩一掌無疑是多舉之弊。黎師叔隻中一掌便隕歸,說明凶手出手利落,精煉靈準,幹淨了當。那凶手定是斫輪老手絕不會生此遺疏,甚至為了顯出黎師叔是猝然遇害的,那凶手行凶後,索性沒動黎師叔屍身分毫,唯一所做的就是將栽贓陷害於別人的銅菩提塞在黎師叔手中。看起來像是黎師叔從凶手身上得來的。這便是那凶手嫁禍江東的竅兒了。”

    這一番鞭辟入,如同親見的透析可令愚者茅塞頓開,丁澎更是挺身而出,證明柏堅與他一直聚在一起,柏堅根本不可能去西亭殺人。丁澎證詞中隻說了二人十多年一直在一起,沒有明告是在黃山蓮花峰隱居。

    丁澎又讓柏堅露出左臂給眾人看。柏堅的左臂自是毫無異樣。這一來,人證、體證俱實皆否柏堅一無行凶之時,二無行凶真身的特征,乃無辜替羊,凶手另有其人

    黎氏兄妹當著這許多人的麵卻不認錯道歉。他倆年少輕狂,怕糾短失顏,卻不怕人譴責其眛心。仗著受害有理,黎真輝兀自抓著最後一個“把柄”道“那這顆銅菩提凶手怎會有”柏堅暗忖“我當年一臉刺死了李香紫姑娘,使得許夙喪心病狂,助元鎮漢,與天下英雄為敵,他恨我入骨。我的東西他怎會再放在身邊定是憤然將銅菩提棄了,扔了,不料卻被那真凶所得,殺人栽贓。”於是道“這銅菩提我十多年前送給了別人,其後應該多有輾轉,落入凶徒之手江湖上借刀殺人,同門兄弟鬩牆之事多如牛毛,真輝師弟莫被那凶徒玩耍蒙蔽了。”

    黎真輝狠狠的把那粒銅菩提摔在柏堅身前,罵道“你下回幹脆把命也送給了別人,那才叫人佩服”柏堅拾起那粒銅菩提,無限感慨的看了一眼,放入闊別十六年的懷中。金馗,翁星鵲見黎真輝仍口氣惡劣,固倔強強,心想“這人真是有些死皮賴臉。”

    黎清玉這時道“可是我父親胸口中的是東亭裂冰掌。裂冰掌中處,他的胸部肋骨向外折斷,而非向折斷,這便是東亭派不外傳的獨門絕學了,凶手不是姓柏的,那就是東亭中人,這個又怎說”金馗心道“這個疑問才提的像樣。”道“能以一記裂冰掌打死黎師叔的東亭門人,僅有恩師、四大護法金剛五人。我在事發時,身處少林,方丈可以作證。恩師和我的三位師兄一直深居簡出。黎師叔廿日前遇害,凶手若是東亭中人,廿天之內從西亭是趕不回東亭昆侖山的。因為雙亭隔山阻水,路遙萬我東亭每日都有早晚二課,清點人名,若有空缺,必上簿記,你可速上昆侖山東亭,稽查缺誰貧僧奉少林方丈之命,要務在身,恕不陪行。”說完合十作禮。柏堅聞言卻擔憂真個會是東亭某個生了異心的惡人。

    黎氏兄妹齊哼了一聲,黎真輝道“縱是查得凶手,你東亭那多人,相互若是包庇竄通,我們如何對付大師出家人的心眼原來口蜜腹劍,綿藏針你叫我們自個兒找苦頭吃嗎”金馗道“掌門言重了東亭雙亭本是一家,西亭之事便是東亭之事,黎師叔驟殤,恩師定然如夭骨肉,躬親盡瘁”

    那玄女觀江陳金三女這時看著黎氏兄妹心想“你二人急報父仇倒是令人同情,隻是這般性兒,難免惹是生非若真吃了苦頭,也還是應然。”

    黎清玉道“我不信不上昆侖山東亭就查不出凶手,東亭派自詡清淨佛門,可還不是出過一位娶妻生子的淩天雄師伯東亭派到底還是有過劣記”說著向柏堅,金馗二人上下瞟眼,譏刺嘲諷的“嘿嘿”冷笑。

    她口中的淩天雄是神仙笑的師弟,當年眷戀紅塵,為表心誌,竟然婚娶成家,為東亭中人和武林正道所不齒,後來他早死了,東亭經過很長一段時光才敉定下來。

    黎清玉提起他,那是揭人瘡疤、惡傷人心的用意。金馗、柏堅聞言極怒,江陳金三人皆想“黎姑娘竟拿死人開玩笑虛枉了西亭大家閨秀的鳳女之名。”金馗森然道“清玉師妹,你若再蠻詞奪理,長舌如槍,休怪我拳腳無情”黎真輝對他道“你也別太自以為是,我一定會查出真凶,若是東亭中人,也休怪我不講情親,將其挫骨揚灰今日暫且放手鬆馬。”言罷,將琉璃銀花劍狠狠的退回鞘中,和黎清玉二人劍帶卷土重來之色離去。

    金馗看著二人離去,心想“這兄妹倆不會對東亭安好心,卻也不能怪他倆。”

    金馗,柏堅二人和黎氏兄妹當街鬥毆對峙,已是鬧出東西雙亭內訌笑話,那玄女觀江陳金三女姑娘家不願白撈現成,瞧個熱鬧三人悄然離去。

    柏堅在此地遇到東亭中人,又喜又悲,但他十分自覺,乘著金馗看著黎氏兄妹離去,拉了丁翁二人轉身,剛走得幾步,金馗便施展輕功追來,他連聲叫道“等等,柏師兄”柏堅隻得停下來,雙目不敢看他,道“大師有事嗎”金馗道“柏師兄,這些年來,你過的可好恩師他老人家一直十分掛念你”柏堅聞言,心顫道“你你說什,神公恩師他老人家心中還掛念我”雙目噙出淚來。

    金馗道“他老人家相信你是含冤的。唉,少林前任方丈整日憂慮法位有朝一日會不保。性情對人總是太過溫順隨和,以致於當年你事發後,少林寺左翼人眾集體對他劃擺布,他因勢利導,為求法位不被人取而代之,竟沒核清,便令戒律院判處了你的罪名。唉,真是真是。現任少林了改方丈則完全是另外一副骨血,他不畏寺左翼人眾的強權,勵精圖治,終於在今年初將那幫左翼人眾盡數肅清撤差。打入監牢之中,又親自領頭主持了對你的案子溯源翻查。恩師身在東亭,得知訊息後,立即派我到少林寺協辦。我到了少林寺後,了改方丈讓我翻閱了宗卷,諳熟了案情。半月後,了改方丈舉行少林授賜大會,他授賜我少林護寺伽藍之職司。”柏堅道“你身在東亭,是護法金剛,身在少林,則是護寺伽藍,你比我和其他的師兄弟多了一個職位,如此這般,你便可以過問少林中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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