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黎如前幾日般來到酒吧,喧鬧歌唱的舞池中,形形色色的男女貼身跳著。
他在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稍顯清淨,眼眸朝四周望之際,不遠處走來一人,使得他微微往後側身。
隻見那人坐於他隔板的另一邊,依稀可以聽到話語。
“楚小姐,怎就喝這個呢,我幫你點烈一點的呢。”白衣男子挪過那人麵前的杯,色眯眯的說道。
“怎能對楚小姐這無禮。”坐於那人另一側的紅衣男子輕喝道,轉而手輕摸上,“是吧。”
那人並未理會,伸手拿過原先的杯子,放於唇邊輕抿。
兩男子不時的推搡,都想更湊近。
不多時,那人把手中杯子微傾,酒順著杯沿流到地麵,“啪”一聲放於桌麵,無視兩人起身莫入舞池,隨歌搖擺。
簡黎仍隻是坐在原處望著。
過了許久,那人準備離開酒吧,他才起身在身後跟出。
一連數日,他都是如此這般。
這日夜幕降臨下,簡黎穿著輕便衣服,高挺的鼻梁上一副眼鏡,走在一個偏遠的村落。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太熱,停電了一會,我家那邊就飄來一股異味。”一婦女說道。
“你還別說,我好像也聞到了,想著是誰家醃菜呢。”另一婦女接著道。
簡黎聽到回身望了眼走遠的兩人,轉而繼續走,來到了一兩層泥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望著頭無一處燈光,想著如何能進入。
殊不知此時門被打開,從麵走出一人。
簡黎微側身緊貼牆邊,眯起眼眸,望著此人離開。
他隨而四處張望,便瞅見牆麵上,裝成梯形的空調外座機,轉眸一想,繼而徒手攀爬而上,手臂不甚被金屬邊劃破,頓而鮮血沁出卻不理,待爬到最上頭外機,趴在二樓窗前,用手電筒往一照。
暮然間,他眼眸緊縮,心似被撞擊,隨即拿出手機,隔著窗戶玻璃,拍下模糊的一幕,轉而放回口袋。
此時那人卻返回,他隨即關掉手電筒,黑眸緊盯著那人逐漸走到自己的下方,眼瞅見自己的手機懸在口袋邊,搖搖欲墜。
簡黎的心狠揪起,周身血液如凝固般。
最終卻是有驚無險。
轉眼間又到了開庭日,法庭上進行著激烈的辯論,控方周諾正色道,“法官大人,醫生證實被告患有抑鬱症,危害影響極大,可以當庭宣判。”
法官聽此轉眼望了望。
簡黎瞥了眼助理,她會意便呈上。而他扶了下鏡框,緩緩起身,低沉的聲線透著自信,“法官大人,這是我搜集的新證據。”
法官隨即細細翻看。
“簡黎,你這不合規矩。”周諾急不可耐,指著他說道。
他並未理會正視著上頭,“我這樣隻是為了不打草驚蛇,還請法官大人諒解。”
法官微微點頭示意,“辯方律師,你的意思是已經知道凶手是誰”
“是的。”簡黎頷首,轉而側眸望了溫言,唇畔微漾。
溫言回望著他,麵上浮起淺笑。
簡黎轉身麵向聽眾席,眸中俱是篤定,朗聲一說,“並且就在法庭。”
此話一出,席間頓時沸沸揚揚,各個交頭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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