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觀作為仙門至尊的聖地,確實有其尊貴的地方。
踏著七石階向上,可以看見長長的一道紅牆,牆內翠竹綠樹中,隱隱現出閃閃發光的塔尖。
踏入觀中,入門是幾棵蒼勁有力的銀杏樹,油綠綠的枝葉在晚風中輕舞飛揚,照應著晚霞。
進入草堂,零零散散幾個穿著青衣的靈山弟子,或打坐運功,或舞劍練術。見司徒玨走過來,會頷首點頭對司徒玨打招呼,卻無人過問鍾落拓是何人。
堂內肅穆莊嚴,主觀周圍的古木參天而上,鬆柏森森,秀竹鬱鬱。
走進觀內,映人眼簾的是三尊金身大佛像,擔露胸膛,雙膝盤坐,雙手合一,麵泛笑容,惟妙惟肖。
鍾落拓跟著司徒玨繞過大殿,順著紅漆小道來到後院住所。
“從這穿過去,正中央就是師父的住處。”
司徒玨停在自己的房門口,指著小道的盡頭對鍾落拓說。
“你這倒是挺清淨。”
司徒玨引鍾落拓進了屋,提起桌上的紫砂壺倒了杯水遞給鍾落拓,
“喝點茶,我換件衣裳。”
鍾落拓點頭,轉身背向屋坐了下來,舉起手的茶喝了幾口。江城人都說靈山的山水很養人,果真,靈山的水煮出的茶,倒也酣舔。
“阿拓,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司徒玨換完衣服,對坐在桌前品茶的鍾落拓說。
“好不容易能到這靈山觀來,不如你帶我四處走走吧。”
“也好。”
靈山觀果真如世人所言,非常宏偉。不光建築氣派輝煌,後堂練功習武的弟子也是數不勝數。
繞過主觀,不遠處的山巔聳立著一座古樓,金碧輝煌的琉璃瓦,朱紅色的牆,巍峨的門樓莊嚴肅穆。
二人沿著小徑走近古樓,樓門上題著“魑雪樓”三個赤金大字,赫然醒目。
樓宇四周的許多牆壁和碑石上都刻著些鍾落拓看不懂的文字和符號。
“這坐樓我也沒有進去過,也從沒見師父和其他靈山弟子進去過,似乎是一座廢棄的古樓。”
古樓的樓門上上著一把麒麟鎖,兩個人在周圍轉了轉便沿著小徑回到觀中。
“阿拓,走吧,我送你回星月樓,明日我便去采些威靈仙給你送過去。”
“好,”
鍾落拓和司徒玨並肩向山下走去,剛好迎上夕陽。
霞光灑在靈山上,將身後的靈山觀染成了霞紅色,樹影婆娑中,靈山像一塊巨大的寶石般閃閃發亮。
“日落的靈山可真美!”
鍾落拓回頭看了看,由衷的感歎到。
江城的三座山,靈山正朝陽,清晨能看到晨陽從遙遠的地方升起,日暮又能看到落日下到另一個遙遠的地方。
“小娘子,隨哥哥回去,哥哥好生疼你啊,嘿哈哈哈哈哈…”
司徒玨和鍾落拓下山剛走沒多遠,突然聽到前麵有女子啼哭,兩人順著啼哭聲繞過牆角,便看到兩個歪瓜裂棗的男子圍著牆根邊上瑟瑟發抖的女子,語調盡是戲謔。
“幹什呢!”
還沒等司徒玨開口,鍾落拓刷的伸出右手,赤月劍便在手中成形。隻見她反手握劍,劍尖一點寒光湧動,指向其中一個男子。
“你想幹什!多管閑事!”
男子瞪著眼睛歪著頭對鍾落拓喊到。
“你爺爺我的閑事你也敢…”
咚,男子話還沒說完,鍾落拓俏臂一轉,劍柄便騰的一下落在了他的脖頸上,男子立馬倒地。
“陳澤?”
與他同行的另一個男子見狀大吃一驚,抓著躺在地上的男子的衣服晃了兩下。
“你、你們是什人、你們想要幹什!”
男子聲音顫抖、含糊不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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