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的氣氛一點也沒能渲染星月樓,樓內依舊冷冷清清,一切看似正常運行著,又仿佛變了許多。
在烏先生的醫治下,池莘若已然痊愈,偶爾陪鍾落拓在堂院聽聽戲,或一起在鍾離山練練功,打理打理山中草木,日子倒也愜意。
這天,池莘若像往常一樣跟著鍾落拓準備上鍾離山練功,兩人先去了十鋪買了些種子,不料便碰上了陸桐梓派來的教徒。
“莘若小姐,陸教主請您回清離教。”
兩個清離教教徒伸手摁住了池莘若肩頭,說著請的話,卻滿臉挑釁。
“我已退出清離教,便不再是清離教的人,勞煩二位了!”
池莘若厭煩的推開壓在肩頭的兩隻手,不客氣的說道。
“清離教豈是你說退就可以退的!”
“哼,你們何不把清離教的名字也換了呢!小人得誌,我是不會和你們回去的!”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
說著,二人抽出手中的劍便架在了池莘若脖子上,一股冰涼之意從脖子上蔓延開來。
沒等池莘若開口,鍾落拓抬手一掌,眼前的兩個人重重跌在了十鋪門口的馬廄圍欄上,架在池莘若脖子上的兩把劍掉在了地上。
鍾落拓抬手,一團赤色火焰在她手燃起,隻見她稍一用力,掉在地上的兩把劍,瞬間便消失了。
“你…你是何人,竟便插手我清離教的事!”
兩人驚魂未定的扶著彼此站了起來,顫顫巍巍地問到。
鍾落拓抬眼看著兩人,兩人看到鍾落拓眼睛閃過一抹赤紅色,大吃一驚。
“莘若,你該回清離教看看了。”
鍾落拓突然開口,池莘若不明所以。
“帶我們回清離教。”
鍾落拓並未解釋,對眼前的兩人說到。
四人穿過一片竹林,很快便到了清離教。清離教沒有靈山觀的氣派,倒也不失清麗。
“兩位請在門口稍等,我這就進去稟報陸教主。”
“不必了,莘若回自己的教中,不是客。”
鍾落拓絲毫沒有停下等候的意思,直接順著大門直入主殿。
鍾落拓剛跨上主殿最後一個石階,門口的教徒便持劍攔住了他們。
“來者何人,腥鸞殿也是你想進就進的地方!”
鍾落拓毫不客氣的抬手一掌,攔著的人被打出一丈,躺在了大殿,發出幾聲呻吟。
“放肆!”
正坐在大殿練功的陸桐梓被猛地一聲驚到,起身斥,便看到一身赤衣,眉眼全是戾氣的鍾落拓。
她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鍾落拓身後的池莘若,陸桐梓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重新坐會殿椅。
“莘若回來了,這位可是你的朋友?”
陸桐梓粲然一笑,溫柔地問到。池莘若看到她這副嘴臉就心生惡心,一句“虛偽至極”差點脫口而出,但她不明白鍾落拓來這想做什,便忍著沒有發作。
“莘若,這便是你們清離教的教主?”
鍾落拓並未理會陸桐梓,轉身四處打量著腥鸞殿,突然看著陸桐梓問池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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