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中年女子橫眉怒豎,斥道:“閉嘴!你們也知道你們是殖民文明?那你們就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殖民文明的武者和狗,不得進入宮殿!”
青年男子臉色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
就這時,一女聲突然響起道:“阿列,算了,你們都不用去了,都回去了。”
“可是,公主,你一個人留在這——”青年男子急道。
女聲道:“你們留在這,又能怎樣呢?即使本宮受了欺負,你們難道能幫得上忙嗎?從決定來這的那一刻,我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了。”
車隊最中間,一輛裝飾格外精美的馬車車簾掀開。
麵,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走了出來。
少女身穿月藍底遍地金小襖,逶迤拖地淡粉色繡鳳洋縐裙,輕攏慢拈的雲鬢插著朝陽五鳳掛珠簪子。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
遠處圍觀的人群,尤其是那些年輕男子,一個個眼睛都直了。
阿列見少女走出來,眉宇間有些憤怒、有些哀傷。
終究,化為無力。
快步走了過去,阿列跪倒在少女身前道:“公主,隻要能夠守護公主的威嚴,阿列寧死不悔!”
少女臉上露出一絲淒然的笑容道:“活著便是好的,阿列,帶領大家回去吧!”
阿列雙拳捏得咯咯作響。
少女歎了口氣,施施然朝著幾個執事走去,對那個中年女子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執事大人說得有道理,切莫和阿列這種下人一般計較。我已經將他們遣回去了,現在,我能進宮殿嗎?”
中年女子鼻孔朝天地看了一眼少女道:“可以,你一個人的話,進去吧!”
少女感謝了一聲,朝著宮殿麵走去。
阿列和其他人,一個個低著頭,咬著牙。
南柯一行人看著這一幕,都有些噓唏不已。
這就是被仗劍聽雨閣殖民的文明嗎?
他們的境遇,實在是屈辱了一些。
想到地球也被仗劍聽雨閣這樣殖民和對待,南柯眸子閃過一抹煞氣。
如果真會這樣,想盡辦法也要將仗劍聽雨閣扼殺在搖籃!
中年女子見少女進去,而南柯一行人還無動於衷,頓時斥道:“你們幾個,杵在那等死?不進去就滾蛋!”
南柯當先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中年女子道:“區區一個執事,誰給你的臉?沒大沒小。刑舞,掌嘴!”
幾個執事像聽到什好聽的笑話似的,一個個笑出了聲來。
中年女子怒目而視,一巴掌朝著南柯就要拍過去。
然而,她的巴掌還沒有拍到南柯胸前,刑舞的巴掌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
中年女子滿口牙齒盡碎,和著鮮血噴了出來。
她的身體,劇烈地旋轉著,從剛走出不遠的少女身邊飛了過去,而後重重地撞擊在地麵上!
一動不動——
死透了!
靜!
四周的笑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驚恐地看向刑舞。
刑舞俏臉上密布陰寒,掃視著四周。
她的目光所及,眾人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少女也停住了腳步,詫異地看著刑舞。
南柯一笑,罵道:“找死的賤婦!作為一隻狗,見誰都敢吼是不是?”
說著,悠然地朝著宮殿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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