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大人要休夫 ()”
洛可可紅了眼眶,埋頭吃菜。
“可可,別老吃菜,喝點湯吧”
一碗熱湯送到了她麵前,洛可可嗯嗯了兩聲,她又笑了,她也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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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言柏躬身將這兩日發生的事情稟報給小王爺。
秦子軒聽得眉頭直皺,冷聲斥,“我將秦德王府交給你們,你們就這保護的?”
言柏撲通一聲跪地,“屬下失職,請小王爺責罰”
秦子軒手指在桌案敲了敲,“等會兒自己去領罰”
“是”
“我讓你們查樂人的底細,你們就這查的?讓人混進來大半個月都不知道?嗯?”秦子軒冷著臉,神情十分難看。
言柏額頭上的冷汗,嗖嗖地往下落,他艱難地開口,“小王爺,這丹紅的底細屬下查了不止一遍,明麵上確確實實沒有問題,人也很老實,在樂坊沒有和人起爭執,生活簡單。”
秦子軒冷哼了一聲,道:“檢查過她的屍體嗎?是不是她本人?”
言柏微詫異,忙道:“回小王爺,屬下敢用命保證,絕對是她”
“那你查過她為什回到樂坊?”秦子軒道。
言柏愣了下,“小王爺,她是被人賣進……”
“再去查!再給你一次機會,查不出來,你就去軍營磨煉吧,不必跟著我了”秦子軒冷漠道。
“是”言柏嘴唇顫動,臉白了白,他從小王爺四五歲起就跟著了,這多年……
“去少安打聽的人回來了沒?”秦子軒問道。
“回小王爺,前幾日剛通過信,這一兩日就回來了”
“嗯,回來讓人立刻來見我”秦子軒道。
“是,小王爺”
“還有那幾個樂人,找個由頭,送出王府,不過要確定,她們嘴巴嚴不嚴實,不嚴實得直接處理掉!”
“是”
秦子軒擺了擺手,言柏摸了一把額頭的汗,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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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院落
郭安撚開一條紙,看到上麵消息,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少爺?”安叔見少爺臉色都變了,不由出聲。
郭安目光怔怔地望著窗外,口氣平淡道:“丹紅死了”
“少爺?!”安叔臉色急急地變了,“少爺,我們要不要準備準備?萬一丹紅她……”
郭安神色平淡地瞥了安叔一眼,格外冷靜,“丹紅,她不會背叛我的,隻差那一點,差那一點!”
他拳頭狠狠砸在桌上,安叔被這一番動作嚇了一跳,“少爺?”
“你出去,我想靜一靜!”郭安閉了閉眼,整個臉上的肌肉,隱隱抽動著。
丹紅的死,打亂了他的計劃。現在這個時候他身邊能動的人越來越少,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我是不會輸的。”他的臉上露出一個扭曲的笑意,摸著嘴角,低聲輕喃。
“阿武,阿武!”郭安嘴嚷嚷著,神情暴躁。
門咯吱一聲,推開匆匆跑進來,一個威武的人。
他臉上的刀疤,格外的猙獰,他躬身行了一禮,“少爺!”
郭安咬牙,聲音好像是從嗓子一點一點被擠出來的,“把我的人全都扯回來,快去!”
“少爺?”阿武一臉不解。
郭安目光狠狠地撇了阿武一眼,“丹紅死了!”
阿武一驚,就聽到少爺繼續道:“他們很快就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阿武一聽事情的嚴重性,立馬拱手道:“是”
郭安擺了擺手,閉眼道:“你去吧”
阿武躬身退了出去。
郭安淩厲的眼眸一下睜開,他冷笑,“秦小王爺,那就看看我們這一次誰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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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千外的雪山頂上,不但奇異地長了樹,還有幾間石頭搭建的屋子,吃穿用度什都不缺,唯獨下不了山。
要下山的地方是一道鐵鏈,要極俊的功夫才能在大雪日腳踩到鐵鏈上下山。
雪花簌簌地飄著,沒一會兒石頭屋鑽出來一個道士,長得眉清目秀的,他笑地衝著樹上快凍成冰雕的人,擠眉弄眼,“師兄,快下來罷,別氣了,能天晴了我們就下山”
“滾!!”樹上的人睫毛顫動了兩下,伸手挖了個雪球砸去,很快被來人避開。
看那模樣分明是氣狠了。
“哎呀,也……也不是我不想放你下山,實在……實在是師父有令,說你不得摻和此事,所以我沒辦法……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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