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杜雷坐在伊米爾的背上總結自己現在的能力。
他的能力歸根到底就是直視以太這一點而已。
不過這帶來的效果是讓他能夠如拚積木一樣迅速學會法術,並從完整的積木中拆分出反應某些屬性的法術結構。
毫無疑問任何一個法師具備了這一能力,做夢都能笑醒。
唯一的問題在於,他不是法師。
在得到一個為他提供法力的“充電寶”前,他隻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想到這杜雷歎了口氣,從石頭中脫身,獲得法力。無論哪一個問題解決起來都毫無頭緒。
該怎辦呢?
正在他思考之際,伊米爾已經找到了他的目標。
這是一頭棕熊的巢穴,或許是因嗅到了同族的氣味,一頭龐然大物從洞內緩緩走出。
野生棕熊警惕地盯著伊米爾。
如果能夠說話,它現在已經忍不住破口大罵,這是三個月來自己第四次被這頭熊孩子欺負到臉上來了。
更過分的是,自己偏偏還不是它的對手。
盡管成年棕熊的體型要比年幼的伊米爾大上接近一倍,可奈何小角熊有堅硬如鐵的皮毛,與如高速再生之類的法術能力加持,真打起來恐怕兩頭棕熊都不是這熊孩子的對手。
“你到底想要幹什!”
棕熊悲憤欲絕,如同角熊的目標是地盤,它都已經挪了三回窩了,怎就是不肯放過自己?
它甚至尋思是不是自己在過去的罪惡熊生中不小心咬死了這頭角熊的兄弟,怎就能這深仇大恨?
“我聽懂它在說什了!”伊米爾叫道。
它心歡喜,覺得自己總算可以踏出統領熊群的第一步。
熊孩子什意思,聽懂什啊?
棕熊一瞪眼,整頭熊都驚了。
不應當,不應當啊,自己居然明明白白地聽清楚了這熊孩子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種經驗在它十幾年的熊生中從未有過。
剛剛使用了【動物交談】的杜雷注視著表情誇張的棕熊,心則打起了小算盤。
“人與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人類會編故事啊。”想起了前世的某本暢銷書,他的臉上逐漸露出微笑,一個計劃正緩緩形成。
“我……我沒有惡意。”第一次和陌生熊對話,小角熊難免有些緊張。
“,信你我就是那些喜歡吃自己排泄物的傻兔子。”棕熊又是一驚,“怎把心話給說出來了?”
它連忙嗷地一聲捂住自己的嘴巴。
對杜雷而言這倒是個意外之喜,這意味著眼前的棕熊沒有辦法在他的麵前撒謊,隻能想什說什。
他對伊米爾傳聲道:“是時候說我教你的那段話了。”
伊米爾苦惱地歎了口氣,那段詞它背的可辛苦了,實在搞不懂為什人類喜歡這種複雜的話。
“我乃風暴降生,石之眷屬,山之王,皇林的征服者,新紀元開啟者,森林守護者……還有……還有什來著,總而言之,臣服於我,或者成為先祖之石的祭品吧!”它頂了頂腦袋上石頭。
“叫你的幫手現身吧!”
“幫手?”
“就是你口中那些個什風暴,什山,讓它們出來吧!”
棕熊聽不太懂伊米爾的意思,左看右看也沒有找到那些名字奇怪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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