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紋看起來不像是個死陣,它好像在保持著運轉!”
仔細一看,石台下時不時閃過的微弱紅芒,纖細如毫毛,要不是薑立再三確認,都難察覺。他很想知道這陣法是做何所用?又是何人所布?
“這個陣法了不得!”
坤魚雙手仔細摩挲著石台,表情凝重,不斷掃視著。
“哦,你知道這是什陣法?”薑立湊前問道,一臉好奇。
坤魚搖了搖頭,開口道:“我不知道這是何陣法,不過,我卻知道這石台的材料可是陣紋雕刻的上等石材。”
“地利石,我見過最大的也不過一個茅草屋大小,比起這塊石台來說,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用這大塊地利石雕刻陣紋!我們現在不需要知道它是做什的,先離開此地再說!”
坤魚緊皺眉頭道,她有著不好的預感。
“遠來是客,又何必如此急著離開?”
就在坤魚話音剛落,遠處一道聲音便傳進了薑立二人的耳朵,把薑立給驚了一下。
兩道身影從洞口緩緩而入,其中一張薑立熟悉的麵容逐漸浮現而出,其一臉笑意地看著薑立二人。
“周柳前輩!”薑立驚訝地叫出了聲。
此地的主人家,為何會出現在此處?一想到身邊的陣法,他心中似乎猜到了什。
“你們現在最好別出去,不然斷成屍塊,或者化為凶獸糞便多悲慘呀!呆在此處,陪我看上一場聖跡!再走也不遲!”
“周前輩,你這話是何含義?”
薑立那小臉不由繃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他們發現了此地不為人知的秘密,現在要滅他二人的口?
周柳搖了搖頭,帶著莫名笑意對著薑立道:“外麵凶獸已暴亂,外麵那些曆練者也差不多該和凶獸碰麵了,不一會兒這片山脈將血流成河,屍骨成山!”
“你可以想象一番,那些曆練者,還有外麵那群等候的修者,以及遠處的村落,城鎮,宗門,都將被獸族踏為廢墟,化為曆史,那種震撼場麵你能想象到嗎?”周柳一臉詭異地說道,眼神中有點癲狂。
“啊?”薑立迷茫地張嘴叫道。
什凶獸暴亂,血流成河,屍骨成山,還踏為廢墟。這些的話讓薑立迷惑萬分,當真一句都沒聽懂。
“終究不過一個小娃。”周柳見到薑立的表情,意興闌珊道。
“哪有那多凶獸?而且,凶獸又怎可能暴亂!”坤魚卻在一邊皺眉問道。
“哈哈,這片山區後麵,便連接著南疆的無盡森海,別說凶獸,靈獸都是海量,乃至一些妖獸,天獸都說不定能引出來。”
“你說,整個東域會不會被鬧個天翻地覆!”周柳仿佛找到了傾訴之人,轉頭向著坤魚說道。
“手段,你們用的又是何種手段?”坤魚麵色沉著,冷靜地問道。
“嘿嘿,亂魂香聽過嗎?”
“迷亂妖獸心智,使其癲狂嗜殺,禍亂天下的禁品!”周柳一臉得意地說道。
坤魚聽此,那平靜的臉色終於變得凝重,不可置信道:“亂魂香,亂魂香,聖人禍,妖獸狂,人族恨來,妖族殤!”
“亂魂香,不僅得罪人族,還將惹怒妖族,可謂世間公敵!你們莫不是瘋了?”
“嘿嘿,連這些都知道,看來你也不是這彈丸之地的人。”
“瘋?那倒是沒有,而且,這場災禍後,誰又知曉是我們做的呢?”他一臉陰翳地看著薑立二人說道。
“究竟是什讓你們花如此代價,做這傷天害理之事?”坤魚好似沒聽出周柳話中之意,繼續開口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做這一切,就是為了你們身後那座陣台,‘生晶陣’你應該沒聽過了吧!”周柳挑眉問道。
坤魚微微搖頭,她雖對陣法有過鑽研,卻不精,也未曾聽聞過。
“這座陣台,是我們家族從一處險地撬來的。”
“從千年前,我族就將此物搬至此地,就是看重了此處的海量死亡,以及那源源不斷的精血供養。”
“,外麵那些蠢貨,還真以為我們是大善人家,不僅替他們清除凶獸威脅,還免費讓他們采取資源?不過就是為了今日的開花結果,需要大量的精血罷了!”
“聖跡開始了,源源不斷的精血來了!”
周柳話鋒一轉,聲調突變,一臉激動地指著陣台,臉上顯得無比興奮。
薑立二人也將目光轉向陣台,此時陣台上的陣紋,宛如徹底活了過來,一條條鮮紅的陣紋騰飛而起,紅芒瞬間照亮整個洞穴。
“上千年的精血凝聚,今日終是綻放,吾等在此的任務,也將徹底圓滿!”周柳一臉愉悅,如釋重負道。
“兩位小友,你們該聽的聽了,不該聽的也聽了,聖跡也讓你們瞧了,現在上路,當是沒落遺憾了吧?”
周柳麵帶笑意,並向身邊那幹瘦老者招了招手,示意其可以出手了。
薑立神色微慌,他二話不說向著坤魚靠攏過去,告訴他們此等驚天秘聞,廝殺一場必不可免,現在他也隻能靠身邊的坤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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