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起身朝院外看了一眼,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楚墨和盛儒。
兩人正說著話,大致說的都是前院正發生的事情,辛鍾靈也不急著開門,等楚墨自己推開門進來,驚訝於她怎會在這,她才帶著楚墨看了桌上放著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不過它既然嗜血,且是個活物,應該也屬於蠱蟲的一種。”辛鍾靈盯著酒壇看了看,見麵依舊沒有動靜,然後才看向盛儒和楚墨問道“前院可有什事情發生”
“趙乾義趙大人前來吊唁,與其他幾位大人發生了口角,國公爺也被牽扯其中。”楚墨皺了皺眉,但想到辛鍾靈久居深閨,對朝堂政局不了解,也就沒有詳細說前院的事情。
他回頭朝床上看過去,辛鍾靈剛才已經讓他看了楚毅腹部的傷口,想到自己祖父一身清廉,死後還要被人以這種方式控製擺布,他心中就忍不住去恨,可他不知道此時該去恨誰,這種恨便堵在他的心口,讓他很不舒服。
盛儒又向辛鍾靈具體詢問了一下酒壇中那隻蟲子的情況,辛鍾靈將自己知道的說了一遍,然後抬頭朝一直不說話的楚墨看過去,看到楚墨一臉沉悶,她皺了皺眉,卻也沒什話好說。
這個時候,就算楚墨需要別人勸解,也不應該是她。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屋內三人方才都沒有聽到院中有人走過來的動靜,此時聽到開門,都是神色一愣,個個滿臉戒備,但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是盛易,三人瞬間鬆了一口氣。
“你在木屋抓回來的”辛鍾靈看到盛易手還提著一名黑衣人,幾步走過去,可問完一句,她看到盛易衣服上還有幾處血跡,眉頭皺了皺,又道“你受傷了”
“沒有。”盛易將黑衣人丟到地上,抬頭朝辛鍾靈笑了一下,然後看向楚墨道“楚太醫,木屋四周盡是黑衣人的屍體,你此刻最好是親自過去處理一下,免得叫旁人看見,又會傳出什話來。”
楚墨聽到黑衣人是從木屋帶過來的,臉色已經變了,現在在聽盛易提醒,他心下更急,也顧不得再聽旁的,連忙朝門口走過去“我先過去看看,你們就在此處等我。”
話音未落,他已經跨過了門檻。
辛鍾靈問了盛易木屋前的具體情況,當得知圍在木屋四周的黑衣人有十餘人,且聽起來個個身手不弱,她心不禁後怕。
不過看到盛易完好無缺的站在自己麵前,她也沒再多想,直接捏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的嘴巴,將藏在牙齒間的毒藥,用匕首挖了出來。
此時並不是一個審問人的好時機,幾人便沒有將黑衣人弄醒,隻是坐在桌邊,盯著那隻裝有蠱蟲的酒壇,等著楚墨。
不到半個時辰,楚墨就再次回到房間,他深吸了兩口氣,皺著眉看向屋內三人,頗有些為難的道“這件事恐怕不能再讓你們插手了,尤其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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