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人工呼吸,你就是想親我!”夢露雙頰緋紅,眼神帶著羞憤,此時的他美豔不可方物。
“你一個男人,我想親你,呸呸呸!髒了我的嘴!”衛平雙眼憤火,怒不可遏,音浪一浪高過一浪。
好心好意,犧牲初吻,救人不成反被誤會,真是比竇娥還冤!
可是如果要解釋,又怎解釋呢?人工呼吸,就是要按胸,就是要嘴對嘴?
衛平與夢露無聲對視幾秒,而後猛然站起,舉目四望無所及,仰天一聲大吼。
“啊——”
發泄出來後,心情好了些許。
“好啦,我相信你的啦!”看他這樣,再想到他的以往種種,夢露坐起身來,咬著嘴唇說道。
畢竟,他再次救了他,要做什早就做了。
衛平轉頭向他望去,看他咬著嘴唇的模樣,一陣惡寒,擺擺手,無力再說什。
算了算了。
既然夢露已無性命之憂,眼下首要之事是離開這座人跡罕至的孤島,如何離開?
衛平向海麵之上望去,他們所乘骨船船翻人亡後,那片海域的骨船全都遠遠繞道而行,或者直接返回蜮都,此時看去除了波浪洶湧的浪,就是波浪洶湧的浪。
一個辦法,等!
另一個辦法,直接飛去下一座有鬼有人的島?
衛平掃了一眼四周的島,望而生畏,以他的眼力,隻看到一個個黑點,怕是有千之遙?
不斷吞源點,不斷飛,應該能飛到,但想想都累得慌!
轉身朝島中望去,一棵棵看上去甚是怪異的樹,樹根裸露地麵,歪七扭八纏繞樹身,像是精力無處發泄,樹葉格外茂盛,跟個圓球似的,散發著墨綠色之光,生機盎然。
衛平向怪樹林走去,夢露一掃那欲擇人而噬的大海,搖搖晃晃站起,麵露痛苦之色,跟在他身後。
“你最好坐在原地修煉恢複,不必跟著本少爺,本少爺去去就回。”衛平沒轉頭,望著前方怪樹林說道。
“我怕。”夢露聲如蚊。
“你是個男人,怕個毛啊!”衛平轉頭狠狠瞪去,聲音徒然變大,對夢露這一點很不滿,老是我怕我怕,怕啥?
現在又沒鬼!
“人家就是怕嘛!”夢露退後一步,差點摔倒,委屈巴巴地說。
“……”衛平怒其不爭,哀己不幸,怎遇到這一個娘娘腔。
怪樹林不大,遍布整個不大的絕跡島,穿來繞去,並沒有發現別的任何事物,除了樹還是樹,樹與樹之間沒有多少空隙,盡夠一人穿行。沒有稍大的空地,想要停留過夜,還得去島邊沙地。
穿過整片怪樹林,沿著島邊往回轉,途中遇到一人,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領頭副堂主,他麵朝大海,盤腿坐在沙地之上,全身血光包裹,形成一血繭,顯然在修煉恢複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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