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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書院先生,也是年輕一輩數得上的高手,想不到在華秀山手成了一個被掐著脖子的公雞,這公雞倒還像是被閹了的,打不出鳴來。
吳鉤被華秀山隨手丟在山澗的茅屋,再一揮手封住他的經脈,此刻吳鉤身上奇癢難忍,可他手腳動彈不得。
華秀山點燃蠟燭,薄弱的燭光搖搖曳曳可始終沒有人看清這件茅屋的全貌,也沒有看清吳鉤此刻的痛苦和華秀山的意猶未盡。
華秀山使用秀樓縮地成寸的行腳修術,早就把豐修之拋在數百乃至千之外了。
他將桌子上的酒壺拿起晃了晃,發現酒壺還是滿的,打開之後灌了半壺酒下肚,隨後脫掉衣衫丟在一旁,隻留下一截褲子,躺在了茅屋內另外一側。
吳鉤癢了一夜,如何形容其間痛苦?無人知曉,原本就受傷的他,這幾日又滴水未進,當第二日早晨有人推開茅屋的門事,吳鉤已經不成人形了,他那模樣更像是地獄飽受折磨的惡鬼。
來人眉頭冷皺,隨即吳鉤身上的巨癢無比的感覺退了下去。
他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掌教!”
華秀山見有人進來,抬眼一看,猛的起身,穿好衣服,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掌教一腳踩過華秀山的背部,然後坐在了茅屋內的床榻上。
華秀山這才恭恭敬敬的起身,低著頭弓著腰對掌教道:“幸不辱命,已將吳鉤帶回。”
掌教點頭,聲音沉悶的道:“下去吧。”
華秀山恭恭敬敬的出了門。
“你已經能動彈了,為何見我不行禮?”
“咳,呸。”
吳鉤是能動彈了,可他被折磨了這些天,說不出話了,也沒有力氣動彈。
隻能吐出一口血痰。
“我道門和你們書院,是天下泰山北鬥,我之地位與你們夫子地位一樣。你是夫子的弟子,按輩分來說,你是我的師侄。”
“我執掌道門三十五年,自四十歲起便站在了人世間的巔峰,你同是修行者,不論書院與道門之間的情誼,你也得叫我一聲前輩。”
吳鉤眼神並沒有聚焦在掌教的臉上,而是看向桌子上的酒壺,他想喝水。
“說話!”
掌教大怒,從來沒有人能在自己說了這多話之後還不說話的。
他一掌便將自己坐的床榻給震碎,可坐姿沒變,他現在倒像是懸空了。
吳鉤依舊沒有說出話來。
隻是那扇門被打開了,吳鉤偏過頭去看向門口。
手持書卷的子康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華秀山懸浮在空中,似一個風箏。
“夫子與道門先聖同為一代人,你是道門不知多少輩的掌教,孫子輩,孫子的孫子,孫子的孫子的孫子。而吳鉤是夫子的弟子,論輩分,你得稱他為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
子康剛踏入茅屋,就開始說話。
說完這句話後,又囑咐掌教道:“這是你所論的輩分,可別忘了。為了方便,還是直接叫祖師爺吧。這樣才合理。”
“可你這樣對你得祖師爺是祖了,大逆不道,不知你這掌教是如何當的。”
子康說的話一字一頓,可其間掌教並不能插上話。
說完這番話後,子康剛好正對掌教,掌教向後倒去,那姿勢就如同椅子倒塌了。
掌教向後摔的個狼狽不堪,子康拉起吳鉤,對著倒在地上的掌教說道:“我帶我師弟走了,也是你的祖師爺走了。”
子康扶著吳鉤走出門口,看見茅屋外有一個很大的石頭,石頭上有雕劃描紅的三個字青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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