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這雙眼瞳的同時,躺在病床上的少年,眼中好像冒出了火光。
但令人失望的是,即便他竭盡了全力,卻也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發出任何的聲響。此刻也隻有起伏不定的胸膛,能展現出他心中的不平。
“還是和之前一樣的眼神啊。”
站在病床旁的那個人,冷眼旁觀著病床上哪少年的表演,隨後輕聲說道。聲音,好像還帶著些無聊和枯燥的意味。
這的確是令他感到無趣.....
病床上,那個少年此時的眼神,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半月之前,當他用對方手中那柄長劍,將這少年下頜處洞穿時,迎接他的便是這般仿佛噴湧著火光的眼神。
隻是時隔這久,沒想到你還是沒有一點長進......
剛剛才從陳到拳下遁逃的南鬥少年,站在這張病床前搖了搖頭,似乎是對自己的這具傑作沒什興趣了。緊接著,他緩緩低下身子,用和他的麵孔一般,盡為裂痕與創口彌補的雙手,輕拍了一下病床上,那個少年的肩膀。
“不要這緊張嘛,我隻是來歸還些東西的而已。”
“放心吧,既然你能夠活下來,那我短時間內,也不會再對你出手了的......畢竟那樣的話,不就沒有趣味了嘛~”
和病床上,那位少年噴湧著火焰的瞳孔對視。‘南鬥’將自己的手臂收回,而與之對應的是,在那少年的肩膀旁,多出了一塊玉佩。
“這個東西,很眼熟的吧?”
“我記得,這枚玉佩,可是你父親當初臨死前交給你的重要信物......哦對了,他還說,讓你拿著這個東西,去南關臥虎武館找那位陳館主吧?”
“你也太不小心了,這重要的東西都能遺落了.....要不是被我撿到了,你說你要怎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迎著病床上,那少年滿是仇恨的眼光,‘南鬥’的笑容越發燦爛。但說著說著,他似乎是想到了什的,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在那,那駭人的裂痕已經在逐漸的擴大。仔細的查看,便能望見那隱藏在血肉之下,令人驚懼的暗黑色紋路。
“說起來,你的那位父親,還是有些能力的......在發覺不妙的同時就做出了布置,竟然讓我都沒來得及送他一程。”
““而且,末了他竟然還能算得出來,你僅有的一線生機在那位陳館......不,是那位陳宗師的身邊,有意思。”
“該怎說呢?你那位父親,不愧是曾經叛出龍虎宗,還能活下來的人啊~”
在聽見陳宗師這三個字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少年,臉色便不由得改變了些。這幾天,他躺在病床上,其實也聽見了醫生護士們的言語聲。自然也是了解,是一位來自北地南關的,陳姓的武道宗師將自己救下。
此刻聽這個怪物所言,那位陳宗師,竟然就是自己父親當初要自己去找的臥虎武館陳館主?
隻不過,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少年也隻是略有些驚訝而已。真正令這位少年為之色變的,是在在聽見那一聲龍虎宗的時候。
父親出身龍虎宗的這件事情,這個怪物是怎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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