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什時候生病了,等深刻的意識到自己有可能隨時都要死掉時,他已經病入膏荒麵臨退學。 但他還在堅持著最後這一秒的自由,不被病磨所束縛自己。 日子在他看來很平淡。 因為病情的惡化,他似乎反而變得叛逆了起來。